薑岐見貓貓坐在炕上,小手抓著小腳玩耍。
自己將自己逗得格格笑。
又是覺得好玩,又是心酸……
如此世道,隻有不懂事的孩子才能無憂無慮……
過去將貓貓抱在懷中,拿著撥浪鼓逗她。
這才問道:“柱子哥,秋葉嫂子怎麼站在旁邊?”
冉秋葉瞬間眼圈微紅。
“我們是知識分子,成分不同。”
“不一樣的……”
她跟閆阜貴與秦京茹的丈夫都是同一理由。
薑岐皺皺眉。
他已經想起來了原因。
問道:“那一大爺呢?”
傻柱歎道:“一大爺不是原來被三大爺在說了?”
薑岐輕輕呼出口白氣。
傻柱點點頭。
他沒肯多說那一對不消停的婆媳。
那倆原本都是貧農,純熟是自己作死……
頓了頓,傻柱接著又道:“許大茂那孫賊則是在寶安縣被邊防拿下,被遣返回來。”
“關了半年,才放出來不久。”
這就難怪許大茂剃了個鋥亮的光頭了。
薑岐哭笑不得地道:“大茂哥被送回來的時候,怎麼樣了?”
這位作死程度跟賈張氏秦淮茹婆媳有得一拚。
還有個犯人的名號頂在腦門上。
傻柱道:“那孫賊還好沒打成叛徒……”
“不然還夠他受的。”
薑岐抱著貓貓,緩緩搖頭。
“沒有小梅姐在他身邊,他還有得折騰……”
許大茂主打的就是一個生命不息,折騰不已……
冉秋葉道:“魯老師不可能再回頭。”
“許大茂他也不配這麼好的姑娘……”
薑岐笑道:“秋葉嫂子說的有道理。”
接著又問道:“柱子哥,後院老太太跟一大媽沒事吧?”
“雨水妹子呢?”
“沒住回妹夫家吧?”
傻柱道:“沒在旁邊,當然沒事。”
“放心,一大媽這段時間也沒犯病。”
“妹妹睡覺了吧。”
“李興安接了好幾回,她都不肯回去。”
聾老太太當年身份依舊瞞得風雨不透。
這當然是個大大的好消息。
薑岐拍拍胸膛。
“這就好,這就好。”
他開始看見易中海低頭彎腰,還真擔心著一大媽身體。
至於藥末子他早就給了易中海。
錢當然還是收了。
等他明年去香江排期注冊後,回四九城的時候就要少很多。
到那時再給一大媽些錢傍身。
至於何雨水那對重男輕女,涼薄無情的公婆,還是少接近的好。
等到熬死那倆,何雨水再回去都不遲……
傻柱問道:“香江那邊聽說也不太平。”
“師父師姐蘑菇蛋小小都沒事吧?”
薑岐笑道:“都平安無恙。”
“我跟師姐八月份就離開了香江。”
“一直在這邊遊曆,前天才在鎮江分開。”
傻柱大吃一驚。
“現在這個時候遊曆?”
“到處都亂著呢!”
薑岐神秘兮兮地道:“這算什麼,我跟師父還有兩位師姐,在寶安縣乾了件驚天大事!”
傻柱急忙問道:“什麼大事?”
“快說,快說!”
薑岐裝模作樣打哈欠。
“夜深了,貓貓都打瞌睡了。”
“明兒回家再說。”
薑岐不去看傻柱滿是好奇的眼神,自回耳房休息。
摸摸炕上冰冷,火爐子也是滅的。
自然是因為他一去半年之久,傻柱跟一大媽才沒有給他燒炕。
誰都不知道他什麼時候回來。
就算是燒炕也白費柴火不是?
外界溫度低了,薑岐也懶得再出去燒炕。
橫豎他如今修為早已寒暑不侵……
不燒也沒什麼……
次日清晨,天還沒亮。
院裡的公雞,此起彼伏的“喔喔喔”高叫了起來……
而此時南鑼鼓巷95號大院裡的人們大都熟睡……
早彙報的時候還早的很……
薑岐聽見滿院公雞打鳴聲,有些詫異……
難道是打雞血的時候開始了?
不然哪裡來的這麼多公雞……
想找人問問,院裡人還一個都沒起來……
就連最早起的一大媽都沒起來。
薑岐先去練了回劍,才回紅星軋鋼廠上班。
紅星軋鋼廠門口掛著的一事招牌沒了……
薑岐皺皺眉,先跟著工友們去大禮堂。
今天有重要指示傳達,不然不用來大禮堂。
隻在各自車間裡就好。
數千人在魏廠長帶領下做早彙報。
結束後,才回到鉗工車間,由車間主任安排一天工作。
中午吃飯前,一樣要在食堂裡請示彙報。
薑岐紮紮實實走了遍流程。
才端著自己的飯菜去找趙師傅。
“師父,我回來了。”
趙師傅見是薑岐,心中歡喜。
連忙拉著他去小庫房。
壓低聲音問道:“小七,怎麼這次一去這麼久?”
薑岐道:“師父,五月過後香江就亂了……”
“所以耽擱的時間就長了些。”
這邊對香江的消息雖然也有。
不過都是以傳達上頭指示為主。
具體亂像倒是不怎麼宣傳。
趙師傅急忙問道:“老爺子跟你舅舅們怎樣?蘑菇蛋怎樣?”
“曉娥跟你嶽母呢?”
薑岐道:“我過去了,自然不會有什麼事。”
“老爺子那邊的米麵糧油都是我提前過去儲備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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