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老師的事,就是前車之鑒。”
因為魯小梅的事,她對許大茂印象極其不好。
正房裡,幾人正聽著戲匣子,喝茶吃點心拉家常。
傻柱的大嗓門在外麵響起。
“小七,我看見你的二八大杠了!”
薑岐齜牙一樂,連忙將正房門打開。
“柱子哥,我回來了!”
傻柱笑著輕輕在薑岐肩膀上捶了一下。
“還舍得回來啊!”
“蜜月都去了哪?快跟我們說說!”
薑岐看看天色,笑道:“二大爺不出來主持晚彙報了?”
“等會弄完吃飯再說。”
說起這個又連忙給冉秋葉與一大媽膏藥。
“秋葉嫂子跟二大爺的膏藥應該都貼完了吧?”
“我這次回來又讓師姐配了些。”
傻柱好笑地看著薑岐,指指自己的鼻子。
“我跟貓貓回來的時候,清靈師姐不是給了膏藥?”
“現在還有呢!”
薑岐道:“還得折騰幾年呢,都收著慢慢用。”
等到天子第二號從飛機上掉下後,這活動才會漸漸結束……
距今還有三年……
傻柱對薑岐的話向來深信不疑。
“秋葉,收好膏藥。”
“我去熱飯菜。”
他剛拎著飯盒進了廚房,就聽見劉海中的大嗓門響起。
“出來!出來!晚彙報!”
薑岐攤攤手:“柱子哥,等會做飯,結束後再說。”
還是老規矩,老章程,跟薑岐去年年末離開的時候一模一樣。
站在旁邊的閆阜貴與賈張氏秦淮茹看見薑岐回來,眼睛都亮了亮。
閆阜貴是為了閆解放閆解礦。
賈張氏秦淮茹當然是為了棒梗。
劉海中看見薑岐站在人群裡,扯著嘴角笑了笑。
開始走流程。
許大茂那馬臉奸賊,站在旁邊低著頭還不老實。
時不時悄悄歪著腦袋給薑岐擠眉弄眼。
好在興致勃勃領讀的劉海中沒看見,不然揪出來挨批評是肯定的。
一套流程下來,一個多小時過去了。
雖然已經是春天,氣溫漸高。
但是今天有雨。
這蒙蒙細雨看著不大,一個多小時下來,所有人的頭發衣衫都濕了。
薑岐原本內氣外放便能避雨。
不過此時站在人群裡,他還沒那麼傻到去驚世駭俗……
人群散後,劉海中特地留下薑岐說話。
“世界是你們的,也是我們的,但是歸根結底是你們的!”
“你們青年人朝氣蓬勃,正在興旺時期,好象早晨八、九點鐘的太陽!”
開口必背小冊子上的話,是這個時候最流行的說話方式。
薑岐立即答道:“一個人能力有大小!”
“但隻要有這點精神,就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
等薑岐說完,劉海中才笑道:“小七,這次出差這麼久,可是辛苦了?”
薑岐大聲道:“為人民服務不辛苦!”
劉海中拍著薑岐肩膀道:“等忙完去後院坐坐。”
“我有些話跟你說。”
易中海站雕像旁邊低頭彎腰這麼久,平時見了劉海中壓根不理會。
閆阜貴又為了兒子的事焦頭爛額。
也沒心情聽劉海中打官腔。
劉海中還當真沒什麼人好說話……
薑岐道:“二大爺,等我忙完了過去找您。”
劉海中臉上笑容更熱切了幾分。
“好好好!”
“一定記得來!”
說完拄著拐杖朝後院走去。
許大茂一頭從廊下竄了出來。
拉著薑岐問道:“小七,什麼時候回來的?”
許大茂總是覺得薑岐跟他關係極好,剃頭挑子一頭熱的趕著……
其實,在薑岐心中許大茂遠遠沒那麼重要……
最開始種種芥蒂與齟齬,曆曆在目,他又沒得健忘症……
薑岐笑道:“剛剛回來,不就趕上了二大爺的晚彙報麼?”
許大茂探頭朝正房裡看看。
一大媽跟聾老太太晚彙報結束就走了。
屋子裡隻有傻柱一家三口。
“傻柱!今天能不能蹭個飯!”
傻柱從窗戶上探出個腦袋!
“滾!小七才出差回來,我們哥倆有話說!”
“想蹭飯,明兒帶酒帶菜!”
許大茂對傻柱是半點法子沒有。
隻能訕訕笑道:“小七,那明天咱們說話!”
藏在穿堂裡偷看的閆阜貴,聽見傻柱的話,皺皺眉。
轉身回了前院。
西廂房裡,秦淮茹與賈張氏也暫時打消了念頭。
想了想,兩人才不約而同喚道:“棒梗!”
秦淮茹與賈張氏互視一眼,心裡都嫌棄的不行。
賈張氏拉著棒梗,壓低聲音道:“棒梗啊,你小七叔回來了。”
“他本事大。”
“你下鄉的事情去求求他,一天的事都完了。”
棒梗大聲道:“奶奶,我不去!”
“我要響應號召!”
“堅持鄉村乾愅命,廣闊天地練紅心!”
他早就不想在四合院裡待著,天天看奶奶媽媽鬥法!
隻要有個清靜,彆說是北大荒,哪怕是西雙版納他都願意去!
秦淮茹看著倔強兒子,隻是歎氣……
棒梗一直在她跟賈張氏的溺愛下活著,哪裡知道去農村勞動是什麼滋味……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