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岐倒吸了一口涼氣。
玉淵潭賓館又是一處禁地……
如今上躥下跳的那幾位,時不時會在那裡麵碰頭……
葉清靈道:“那人如今住在十七號樓……”
薑岐一聽,腦袋更暈了……
昔年在東絨線胡同施今墨施老爺子家附近遇見的那人……
就住在十七號樓……
葉清靈問道:“師弟,還殺不殺?”
薑岐磨了半天後槽牙。
“殺!必須殺!”
“不過,這事師姐你就彆管了……”
“等周末我去那邊蹲一天,看看會不會出來……”
說著去水槽子開水,先將那個痰盂清洗乾淨。
砸破了才扔出去。
那個痰盂很新,不砸破了扔掉,萬一被人撿回去又是件麻煩事……
葉清靈笑了笑。
“其實不用這麼麻煩去賓館外麵蹲守。”
“我沒事就算上一算,總能碰見那人出來的時候。”
薑岐眉毛上挑。
忽然問道:“師姐,你說那人會不會跟賈大媽還有聯係?”
“要不,從賈大媽那邊下手?”
葉清靈搖搖頭。
“應該沒有。”
“如果還有聯係的話,那就不是秦淮茹給賈張氏下安眠藥了。”
“而是賈張氏繼續給秦淮茹下毒!”
想起那對不死不休的婆媳,薑岐也是哭笑不得。
“師姐,我得回去睡覺了!”
“明早送早飯過來!”
葉清靈揮揮手,轉身進了西廂房。
……………………
次日清晨,薑岐早早起來。
葉清靈在四九城這些天,他沒再去箭扣長城練劍。
傻柱邊煎藥邊提醒道:“小七,等會彆忘了!”
他還是擔心今天上午冉秋葉的事。
薑岐道:“知道,我洗漱完了就去師姐那邊看看,然後上班。”
傻柱當然知道薑岐要給葉清靈去送早飯,在廚房裡拱拱手。
“拜托了!”
薑岐洗漱完畢,騎著二八大杠去壽比胡同。
葉清靈將昨晚給老人開的方子給薑岐。
“記得問聶二伯要藥材。”
薑岐道:“不是服了藥丸就能好麼?”
“怎麼還要這個?”
葉清靈道:“這是調理內傷舊患的。”
“外傷的藥膏你上回用了,這次不用。”
薑岐始終想不出怎麼給老人留下成藥。
還是葉清靈道:“等我配好成藥,你勤快些,每晚去走一趟。”
“也就是七日時間,容易過得很。”
薑岐攤攤手。
“實在想不出輒來也隻能這樣了……”
“還好西山關押所那邊能送點成藥……”
葉清靈皺皺眉:“師弟……我們並未改變什麼……”
“那位……沒多少壽元……”
薑岐自然知道這一點,也是滿心無奈……
吃過早飯,薑岐拿上方子趕去紅星軋鋼廠。
昨天發了入場券,今天都會提前上班。
他得在正式開始之前,將冉秋葉救下。
聶二伯辦公室。
薑岐先給他禦林軍營裡老人的方子。
想了想還是沒有將老人身中慢性毒素的事告訴聶二伯。
等到將下毒那人殺了之後再說也不遲……
聶二伯接過方子問道:“老人情況如何?”
薑岐道:“外傷已經平複差不多,這是調理內傷舊患的藥。”
聶副廠長道:“小七,你不是有個大背包?”
“沒背來?”
“西山那邊的藥材抓好了。”
薑岐笑道:“聶叔,背包我放在鉗工車間,您現在將藥材給我就成。”
聶副廠長從牆角拎了個袋子給他。
“都寫好了名字,還有重量。”
薑岐哈哈一笑。
“聶叔,您當師姐是我呢!”
“她開的方子怎麼會認不得藥材?”
聶副廠長一拍額頭。
笑道:“還真是我小心謹慎過頭了……”
薑岐見聶二伯收拾好桌子準備離開。
忙道:“聶二伯,等等!”
“我討個人情!”
聶二伯站住腳步,問道:“什麼人情?”
薑岐道:“咱們廠子弟學校那邊,有個叫冉秋葉的女老師,她今天上不上台?”
聶二伯翻了翻記錄,道:“要上。”
“她父母那兩條難翻案。”
薑岐道:“聶二伯,真實情況究竟你我都心知肚明……”
“原本從海外歸來,專程參加建設,結果落到如此結局已經夠慘……”
“何必還折騰那孤女……”
“咱們不是有可以改造好的子女麼……”
聶副廠長好奇地問道:“小七,你這麼上心做什麼?”
“難道……”
薑岐都快能從聶副廠長眼裡看出八卦之火了。
登時啼笑皆非。
“聶叔,您有點正行好不好?”
“那是咱們廠裡工人食堂何雨柱的妻子!”
當著聶二伯的麵,他可沒說傻柱求聶副廠長打電話去香江的事……
聶副廠長哈哈一笑。
“早說嘛!”
“二哥,去掉冉秋葉的名字。”
“她一個兒子是小七的徒弟,另一個小女兒是清靈丫頭的親傳弟子!”
聶二伯想了想,才道:“那就當做可以改造好的子女……”
薑岐連聲道謝:“多謝聶二伯!”
“多謝聶叔!”
“最好以後也彆再上去陪著了。”
聶副廠長朝他眨眨眼,示意他會處理。
聶二伯嚴肅冷峻不怎麼好說話,聶副廠長可要隨和的多。
拿入場券去大禮堂開會自然沒有什麼好玩的……
不過薑岐又一次感覺到什麼是熱火朝天,如火如荼……
結束後。
工人宣傳隊居然還安排許大茂放了一場電影《愅命家庭》……本站域名已經更換為()?。請牢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