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好了,沈予品行不錯,救過他們的女兒,又和女兒同在娛樂圈,彼此之間還能有個照應。
如果沈予願意,他們倒是歡迎她能常來家裡玩。
這樣一想,看向沈予的眼神中又多了些喜愛。
算上十幾個保鏢,一行人打過了沈商言,高高興興熱火朝天的回到趙家。
剛一進門,家裡的保姆馮阿姨急忙跑出來通風報信:“先生太太,程芳帶著表小姐來了,在大廳等你們呢。”
程芳是衛婉清娘家弟弟的媳婦,趙茗然的舅媽。
聚餐本就在晚上,又因為毆打沈商言耽擱了一些時間,再回到趙家時就更晚了。
趙茗然心裡不快:“這麼晚了上門,是生怕白天咱們不在家,她撲個空,才晚上來堵咱們的。”
“不許胡說。”趙啟民開口製止,語氣卻不是嗬斥,而是帶有一絲你說得對的寵溺。
妻子娘家那邊的人,有些話他不敢也不太方便說。
由女兒來說,他就痛快多了。
衛婉清瞥了父女倆一眼,轉頭笑著安慰沈予:
“沈小姐、陳小姐,我們有點家事要處理,正好今天晚了,先讓然然帶你們上樓休息,明天一早,阿姨親手做好吃的給你們。”
看出這保姆臉色不對,又聽見人家有事,沈予和陳冬十分識趣,把要去吵架還不太想走的趙茗然一邊一個架住,直接往保姆示意的方向走。
趙茗然被架在中間,一蹦一跳的,因為身高不及沈予,偶爾還被架得雙腳離地蹬上幾步:
“你們放開我,誒呀,你們不知道,她們母女倆有多討厭。”
……
樓上。
被強行架回來的趙茗然窩在臥室的小熊懶人沙發裡,和沈予、陳冬控訴衛依依和陳芳。
“這一家都不是什麼好東西,仗著和我媽有點血緣關係,動不動來我們家要錢就算了。他們家的那個女兒,但凡是我喜歡的東西,她就都要哭鬨著搶走。”
“小時候還學過電視劇裡的宮鬥情節,一個人往人工湖裡跳,被救上來還說是我推的,好讓家裡人罵我。要不是現代有監控,我爸媽相信我不會那麼做,非要調監控,我還真就讓她給誣陷了。”
趙茗然一指自己的腦袋示意兩人:“她純純有病!”
“更可恨的是她爸媽,整天不工作,在家吸我外公外婆的血,出來吸我們家的血,到最後還埋怨我媽,說就是因為我媽總給他們錢,才讓他們失去鬥誌,到現在為止一事無成。”
“還有,你敢相信嗎?那個程芳為了能多要我們家點錢,我弟弟小鋒14歲的時候,她就把自己16歲的外甥女帶來,說要介紹給小鋒做女朋友。”
趙茗然兩手一攤,瞪大眼睛看向沈予,又看向陳冬。
意思是她已經沒辦法用語言來形容這位舅媽了。
沈予咬著下唇忍笑。…。。
趙茗然的舅媽竟然比沈家人還抽象。
陳冬憋了又憋,拿出經紀人的職業素養,搜腸刮肚想了半天,才恭維出一句:“嗬嗬,你舅媽……還挺特彆的。”
趙茗然:“她特彆的地方可不止我說的這一兩件。”
想了一會,趙茗然‘騰’地站起來:“不行,我倒要看看,她們今天又來乾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