耀眼的佛光,遮住了晨曦的光亮,普照在了眾人那震驚的臉龐上!
在這一刻,他們眼中,許山那立於天地之間的高大身影,是如此的神聖且不可侵犯。
震動的山巔,把這些人從不敢置信中,拉回了神。
催勁下,讓自己站穩的少林方丈空聞大師,用近乎破音的聲調,歇斯底裡的嘶喊道:“這,這是……”
“佛動山河?”
“他,他,他許山,真的參悟了禪意。而非,徒有其表的依葫蘆畫瓢!”
“阿彌陀佛!”
“及冠之年的佛禪附體?”
“老衲,也僅僅是在古書上見過。”
“怪不得,他敢登山闖寺……”
“原來,早已參悟了禪心!”
‘砰。’
就是空聞大師激動且驚愕的嘶喊出這番話時,企圖鎮壓許山的那座金佛,砰然炸裂!
‘噗,噗……’
而隨之隕落的,還有與許山隔空對壘的圓通等人。
各個傾吐一口鮮血的他們,宛如沒有機翼的裸機,從天而降的砸向了地麵。
得虧,下麵的僧人出手及時,一個個接住了他們,避免了二次傷害。
可即便是這樣,被幾名僧人攙扶住的圓通、渡難及渡劫等高僧,各個臉色煞白,眼中寫滿了不敢置信。
以一己之力,單挑雞鳴寺眾高僧。
最後的結果呢?
許山,已然矗立於天地之間。而這群被眾多信徒,吹捧成活.佛轉世的高僧,卻硬生生被打回了原型!
這樣炸裂的場麵,不僅讓在場的眾門派代表看的頭皮發麻,更讓旁觀的智純,乃至曹正淳都瞠目結舌!
“誰贏了?”
“剛剛的佛動山河,是誰祭出來的?”
“智純,出手了?”
佛蓮池內的林若芸,在無法感受到外麵的對壘氣息後,略顯驚慌的詢問道。
“智純,沒有出手,但也快了!”
“許山……參悟了禪心。”
“他不僅是陰陽雙絕,更是佛道雙修。”
‘轟。’
聽到這話的林若芸,腦瓜子‘嗡嗡’作響。
自己窮極一生,到現在都未曾參悟禪心,甚至就連拔高境界,都需要借助外力。
可他許山呢?
不僅在及冠之年,輕輕鬆鬆的做到了,更是達到了她難以企及的高度。
這一刻,彆說是她林若芸了,饒是天人下凡的智純,都沒了剛剛的淡然自若!
“許,許山,你要乾什麼?”
特彆是在看到,許山一步踏破虛空,直接衝到圓通等高僧身邊時,已然探出身的智純,歇斯底裡的質問道。
“乾什麼?”
“剛剛我的人,說的不夠清楚嗎?”
說完這話,許山居高臨下的瞥向了圓通及渡難、渡劫幾位高僧,隨即一字一句的補充道:“錦衣衛抓人,膽敢阻攔者……”
“殺無赦!”
“更何況,爾等還公然對我出手。”
“那更是罪無可赦!”
“爾敢……”
‘哢嚓。’
也就在身處在佛塔之上的智純,剛嘶喊完這話,距離許山最近的渡難,硬生生被擰斷了頭顱。
做這一切時,滿目猙獰的許山,還側頭仰望著近乎咆哮的智純。
完成殺戮的之後,更是毫不留情的把,這顆頭顱拔了下來。
“啊……”
這血腥的場麵,一時間讓圍觀的眾人,發出了刺耳的尖叫聲。
“這,就是膽敢阻撓錦衣衛抓人的最終下場。”
手裡提著渡難的頭顱,許山掃視著全場,大聲嘶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