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天譴斬了,回去我帶你鑿姑娘。”
“紅袖招、妙音坊、楊柳心……”
“你看上哪個,哥給你找哪個。”
聽到許山這話,張廉崧隨即咧開嘴角道:“來,來,扶我起來,我還能再戰!”
“哈哈。”
待其說完這些後,搭把手的眾錦衣衛,發出了刺耳的哄笑聲。
“哥,我要抗揍的!”
“絕對皮實。”
在說這話時,許山單手挽著搖搖欲墜的張廉崧。
緊接著,兩人相視一眼後,彼此重重的點了點頭。
“大人,您……”
一旁的李元芳,倍顯擔心的望向憔悴的自家大人,欲言又止!
“怕我把命搭在這裡?”
說到這,許山不屑的瞥向【大日如來淨火陣】內,艱難撐起身子的智純,隨即鄙夷道:“一個天人,都沒能讓老子祭出領域。”
“更不用說,所謂的天譴了。”
話落音,許山與張廉崧一同仰望著那電閃雷鳴的天際。
“狗蛋!”
“隻要我不死,你隻需握緊手中的刀……”
“斬特娘的天譴。”
‘轟。’
‘劈裡啪啦。’
在許山說這話時,一道宛如氣柱般的紫色閃電,從天而降!
麵對這一切,許山非但沒有選擇退避三舍,反而,帶著張廉崧直衝雲霄,迎雷而上!
看到這一幕的現場眾人,臉上無不寫滿驚恐之色。
“這,這是要,斬天譴?”
“他們是瘋了嗎?”
在所有人的認知內,武道之人能夠抗下天罰就已經是萬幸了,更不用說比天罰,更為猛烈的天譴了。
這個時候,他們不該想方設法的替天一道的氣運之子,規避此雷劫嗎?
怎麼還能,迎雷而上?
這一行為,在所有人看來,無異於自尋死路。
要知道,許山剛經過大戰,身體早已超負荷;張廉崧,更是引天雷入體,隻剩下半條命。
無論怎麼看,此時斬天譴,都是自尋死路!
“許山,你彆自不量力了。”
“氣運之子的天譴之威,豈是爾等凡夫俗子所能抵禦的?”
“天道之威,螻蟻可破?”
“可笑,可笑……”
麵目猙獰的智純,扯著嗓子咆哮著。
現在的他,企圖用這樣的方式,來擾亂對方的道心,滿足自己那被打的七零八碎的自尊心。
“阿彌陀佛!”
可他的話剛說完,之前一向對其畢恭畢敬、甚至稱得上仰慕的少林方丈空聞大師,卻在此開口道。
“不管結局如何……”
“最少,在麵對生死之際,小許大人選擇了與人共進退。”
“甚至不屈的拔出了這一刀。”
“可智純你呢?”
“為了苟活,把自己的師侄,都通過‘替身法相’出賣。”
“可悲、可歎、可笑……更可恨!”
“你……”
麵對空聞大師的這番話,禪心已毀的智純,氣得麵紅耳赤!
這一次,哪怕最後借天道之威,解決了許山及張廉崧這兩個與天爭鋒之輩,他雞鳴寺的千年基業及名譽,也毀於一旦。
‘滋滋啦!’
“許大人和狗蛋,迎上天譴了。”
“嗯?”
聽到此話,眾人紛紛仰頭!
哪怕是身處在【大日如來淨火陣】內的智純、曹正淳乃至林若芸,都瞪大雙眸,仰天望去。
望著那越發渺小且虛無的身影,現場的眾人,內心卻觸動不已。
數百年來,在他們的固有思維裡,天道不可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