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還不行,我說過了,等你把孩子生下來,等到葉玉山徹底倒在你的石榴裙下,我可以把孩子給你送回來,你可以在國內偷偷養著,也可以去國外,但前提是葉玉山是個什麼態度,這是最重要的”。闞正德說道。
陸晗煙知道,自己怎麼求他都沒用,因為自己求過無數次了,再求一次也是一樣的結果。
陸晗煙擦乾了眼淚,看向闞正德,一字一句的問道:“你怎麼就知道這孩子一定是他的?你不要忘了你都乾了什麼事,所以,這孩子是誰的還不一定呢,如果不是他的孩子,你怎麼收場?”
闞正德聞言,點了點頭,看向落地窗外,這裡是東港市的最高點,這個時候他有一種整個城市都匍匐在他腳下的感覺。
“婚禮之前還有幾天,你去做個鑒定吧,在孩子生下來之前確認一下,如果不是他的,那就是我的,我會給你安排一個地方,好好把孩子養大,當然,在他發現之前,這出戲還得唱下去,直到他察覺這孩子不對勁為止”。闞正德說道。
這是一出無比複雜的戲,任何一方都覺得自己比對方要精明很多。
按照闞正德的要求,陸晗煙去醫院做孕檢的時候,加了一個項目,抽羊水做親子鑒定。
婚禮如約而至,陳勃的戲份也到了高潮部分。
在婚禮前一天晚上,陳勃被祖文君一個電話叫到了她家裡,葉玉山也在。
“陳勃,坐吧,辛苦你了,以前沒結過婚吧,很麻煩是不是?”祖文君此時看陳勃,覺得他順眼多了。
“是啊,第一次,哥,嫂子,叫我來,是不是有啥事?”陳勃明知故問道。
其實這不是明知故問,而是要讓他們兩口子把問題說清楚,因為這事太大了,他不得不防,防什麼呢,防備這兩口子翻臉不認人,到時候一切事情都矢口否認,一推六二五,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了自己身上,那自己就吃不了兜著走了。
所以,進門之前,他把自己的智能手表打開了錄音,並且把手表戴在了腳踝上,而他的手腕上,是一塊金屬機械表,目的就是為了掩蓋他長期戴手表的痕跡,不然沒法解釋。
祖文君看了一眼葉玉山,扭頭從自己身邊拿了一個白色的藥瓶放在了桌子上。
“明晚,把這藥
給她喝了,不用二十四小時,那孩子就會成一個死胎,所以,你明晚要做的是讓她把這藥吃下去,還得喝點酒才行,這樣孩子的問題可以歸結到她喝酒上,不會懷疑你”。祖文君作為一名醫生,講到她的專業領域時,果然很是專業。
隻有祖文君的態度還不夠,葉玉山必須要說話才行,於是,陳勃伸手拿起藥瓶,看向葉玉山,問道:“哥,這樣行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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