鞠躬完畢後,這些一把手都被安排到了一旁的院子裡喝茶休息,白永年覺得自己不好意思坐進去,因為他詢問過的縣長也在裡麵坐著呢。
吊唁完後,和市委書記握了握手,說了句節哀順變也就完事了,他站在大門口,看著門口一排排的花圈,而照著禮單寫挽聯的就隻有一個老頭,跑來跑去給老頭打下手的是市委書記的秘書。
那個時候,市委書記也隻是對白永年有些印象,印象不深,畢竟一個地級市有那麼多的副縣長,他也是剛剛提拔的,隻見過市委書記一麵而已。
他厚著臉皮去幫助書記的秘書往花圈上貼挽聯,書記的秘書說他是客人,不用乾這些活,而白永年說,這裡人多,書記這幾天一定很累,勸秘書還是要待在書記身邊伺候比較好,這種貼挽聯的重複性工作他一定能做好。
書記秘書一聽也是這個理,於是把這個貼挽聯的工作交給了白永年。
因為來的人實在是太多了,白永年就這樣貼了一天的挽聯,那些來吊唁的正職吊唁完後就走了,可是白永年沒走,第一天貼挽聯,第二天跟著忙活其他的工作,一直到書記家的白事忙完,白永年才和書記告辭離開。
這三天的時間,白永年在葬禮現場忙裡忙外,書記都看在眼裡,但是白永年沒和書記打過一次招呼。
隻是低頭乾自己的事,臨走的時候,書記和他握手說,辛苦了,這三天忙得不可開交,而白永年隻說了一句話:書記,家裡有白事,最辛苦的還是您,您要好好休息。
說完這話就走了,之後也沒提過任何的要求,可是據白永年說,他能明顯的感覺到,自從書記家的白事後,他的上升速度明顯加快了,他本就是一個乾事認真踏實的人,但是當有機會出現在領導的眼裡時,這就不一樣了。
都是兩個肩膀扛一個腦袋,在現在這樣的體製下,誰能比誰差多少,差的是啥,不就是出現在領導眼裡的機會嗎?
陳勃覺得老白說的對極了,所以第二天也沒走,又和老白談了一晚上,這期間陸晗煙給他打過電話,但是一直打不通。
一直到他的手續都辦好了,回去的路上,他接到了祖文君的電話。
“嫂
子,我辦完手續了,這就回去呢”。陳勃說道。
“你回來吧,我問過婦產科了,那個小婊子做的親子鑒定出來了,完全符合她自己提供的標本,你說這事意外不?”祖文君的言語裡掩飾不住興奮。
“啥意思?”陳勃一愣,問道。
“也就是說,陸晗煙肚子裡的孩子不是你哥的,這對你是好消息吧,你回來再說,這次我覺得我們不能這麼算了,最好是搞點事,否則,這麼好的機會就浪費了”。祖文君在電話裡說道。
陳勃一下子懵圈了,此時,陸晗煙的電話也進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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