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玉山到底想怎麼樣?”陸晗煙沒理會陳勃的譏諷,問道。
她現在也有些慌了,因為如果不能將葉玉山拉上船,那就意味著自己沒完成闞正德交給自己的任務,那自己在日本的孩子怎麼辦?
所以,為了自己的孩子,不管怎麼樣,都要拉葉玉山上船,可是現在葉玉山比以前還要滑溜,她能利用的也就是眼前的這個年輕人了,隻是不知道陳勃在葉玉山那裡到底有多大的分量。
陳勃為什麼還要繼續來趟這趟渾水呢?
他也不知道自己該不該繼續和陸晗煙周旋下去,其實這事如果再緩一緩,等到葉玉山的副市長落地了,到那個時候再掀桌子,比現在要好的多。
陳勃知道的是,如果葉玉山因為這事鬨大了,副市長沒能上去,樂觀的考慮是窩在財政局,悲觀的結果就是陸晗煙徹底翻臉,把葉玉山拉下馬。
這對陳勃來說絕對不是一個好消息,剛剛從監獄裡調出來,這才剛剛抱住葉玉山的大腿,沒成想這夢還沒做多久呢就醒了。
所以,陳勃想的是自己可以忍一忍,再撐一段時間,目的很簡單,就是穩住陸晗煙,最好是充當陸晗煙和葉玉山之間溝通的橋梁。
雖然這個時候再拉葉玉山上船不可能了,但是世間萬物都可交換,隻要是雙方都認為交換還算是平等,有啥不可做的呢,沒必要非要搞這些你死我活一定要讓對方跪下磕頭叫爹的事。
這是一種本能,因為不但是自己,還有自己妹妹的工作,雖然進了財政局,可是和臨時工沒啥區彆,隻要是葉玉山倒了,他之前做的那些事被翻過來分分鐘的事。
官場上的人情,比紙還薄。
人走茶涼都是輕的,把你的茶倒了才是正常。
可是陳勃也知道,對於這些事,自己也做不了什麼,隻能是儘自己微薄之力,能挽回一點是一點吧。
“你還有空問他是怎麼想的,你咋不問問我?”陳勃找了把椅子坐下,說道。
陸晗煙根本不把陳勃放在眼裡,所以懶得搭理他。
“那行吧,看來你也是個過河拆橋的主,這樣,民政局那邊你熟,你約個時間吧,我們把手續辦了,荒唐一夢,到此為止”。陳勃說道。
“這不就是你的目的嗎?”陸晗煙怒道。
“錯了,這還真不是我的目的,我也是想給你留個麵子,這才結婚幾天就離婚,你在東港市也是有頭有臉的人,對吧,這傳出去還以為出啥事了呢,這樣,按照我說的,一天一萬,你也不差這點錢,我不但不和你離婚,我還馬上搬你家去,和你媽一起伺候你,咋樣?”陳勃站起來,很認真的說道。
如果陳勃不計任何代價的舔她,陸晗煙一定能想到陳勃的目的,那就是穩住自己,一直到葉玉山的副市長落地。
所以,陳勃提出了要錢,看在錢的份上,我可以再委屈一段時間,這是建立在我知道這孩子不是我表哥的份上,所以,我隻是看在錢的份上,和其他人沒關係。
有了這個緩衝,陸晗煙或許能穩住,繼續和葉玉山談條件,雖然不知道她想要什麼,但是至少現在是可以談了,大家打開天窗說亮話,彆藏著掖著了。
“你就那麼缺錢?”陸晗煙沒好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