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祖文君意識到了一個問題,那就是陸晗煙懷孕這事,闞正德不但知道,而且很可能陸晗煙同意讓葉玉山先找個彆人來結婚,也是闞正德首肯的。
所以,這件事說起來很可能就是針對葉玉山的一個陷阱。
現在這事越來越有意思了,對於祖文君這種看熱鬨不嫌事大的人來說,這事既有挑戰性,還有趣味性。
反正現在葉玉山也死了,陸晗煙就算是把天鬨下來,和祖文君有啥關係?
可是她卻想利用這個機會好好和陸晗煙闞正德周旋一番。
“我想見見她”。祖文君說道。
“見誰?闞正德?”
“我見他乾嘛,我想見見陸晗煙,想和她聊聊,行了,沒事了,你等著去市委辦的通知,我幫你”。祖文君說道。
祖文君說這話的時候,臉色好了很多,而且看的出來,她的眼裡是有光的。
既然她這麼說了,陳勃也不好再繼續待下去,於是起身告辭,祖文君也沒留她。
陳勃回到酒店的時候,前台告知他,陸總回家了,不在酒店。
陳勃也沒想見她,雖然祖文君想要和陸晗煙聊聊,但是這事一個電話就能解決,不需要自己做工作,她們愛見不見,隻要是陸晗煙答應幫自己,那這事就妥了。
走進電梯的時候,陳勃想到,以往自己回來的時候,前台從沒告訴過自己陸晗煙在不在,這一次怎麼這麼積極?
他伸出腳,卡住了即將關閉的電梯門。
前台的迎賓小姐本來鬆了一口氣,可是看到陳勃又回來了,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她也不知道自己陸總是什麼意思,隻是讓她看見先生回來,直接告訴他這話就行,其實陸晗煙就在樓上的總統套房裡。
當然,她是有客來訪。
樓上的總統套房裡,陸晗煙此時死的心都有了,可是誰能來救她,沒人來救她,就算是剛剛那句話,還是她被逼著給前台打的電話。
“我爸說,他能打三個保鏢,我就不信他有這麼大的本事,不過為了以防萬一,我得小心點,萬一被堵在這裡,我可沒那個膽子和他拚命,再說了,我是誰,他是什麼東西,和他拚命,我不值當的”。
“雲露,你聽我說,真不是你想的那樣,這孩子不是你爸的,我發誓”。陸晗煙被牢牢的綁在長方形的茶幾上,身上被扒的一絲不剩。
雖然是躺著,可是她的肚子已經很顯懷了。
房間的空調是製冷的,好死不死,為了顯示這間總統套房的尊貴,茶幾的台麵是一大塊青田石,此刻的陸晗煙,感覺自己好像是躺在了一塊冰上。
隨著屋內的溫度不斷的降低,陸晗煙感覺自己身體的溫度也在降低,她已經被凍的開始發抖了。
可是,坐在一旁的闞雲露,手裡握著一把長長的西瓜刀,不斷的在陸晗煙隆起的肚皮上來回比劃,間或還會接觸到她的皮膚。
闞正德是什麼人她知道,闞雲露是闞正德的小女兒,從小就嬌生慣養,她媽就是被她氣死的,所以,陸晗煙相信,就算是她現在朝著自己的肚子來一刀,闞正德也一定能擺平這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