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去赴宴的路上,陳勃一邊開車一邊說道:“陸總,我覺得你最好心裡有數,我們隻是表麵文章,彆想多了,剛剛在房間裡那種親昵的動作,最好少來”。
陸晗煙好像對自己很有信心,看著窗外的夜色,說道:“你害怕了?還是因為他給了你這點好處就心裡不安了?”
“你少來,我們就是單純的雇傭關係,越界了到時候不好算錢”。陳勃笑笑說道。
但是陸晗煙沒有笑,而是在後排直盯盯的看著陳勃的後腦勺,問道:“你是怕自己動心吧,放心,我不會再害第二個人,我找人算過命,人家連錢都不要”。
陳勃沒明白什麼意思,於是回頭看了她一眼,等著她的解釋。
“算卦的瞎子說,我的命連一副卦錢都不值,你說我這命有多賤,我是看著他被燒死的,推進去的時候還活著,所以,從那個時候起,我就想過,我隻報複害我的人,絕不會再害人了”。陸晗煙微笑著解釋道。
可是陳勃從後視鏡裡能看到她的臉色有多難堪,這微笑的背後,是針紮一樣的心碎。
一滴眼淚,在不經意間滑落。
陸晗煙展顏一笑,說道:“不說了,說說今晚的事吧,這兩口子我都認識,男的開一家公司,和貴鹿集團有關係,最多的是和酒店有關係,也算是酒店的供貨商之一,他老婆市府辦的副主任,所以,你去了市府辦,也算是有個認識的人,總比兩眼一抹黑強的多”。
“哎?你們不是在市府辦沒有人脈嗎?”陳勃驚訝的問道。
“我當時是沒想起來,你們走了後,我就翻我的記錄本,發現在我的供貨商裡,有個人的家屬是市府辦的,我又仔細查了查這個人的背景,還是市府辦的副主任,這就好多了,我就是當時沒想起來,另外,我也不想讓闞正德知道我幫了你”。陸晗煙說道。
“那現在呢?你帶我去找他們兩口子,闞正德能不知道嗎?”陳勃問道。
陸晗煙沒說話,依舊是看著窗外的夜景,好一會才回過頭來和陳勃接著說下去。
陳勃也才知道了闞正德的打算,他們也就當時為什麼沒按照排練好的
劇本演做了溝通,都是在演戲,現掛有時候雖然風險極大,可是卻有意想不到的效果。
陳勃也明白了陸晗煙的打算,她在國內的時間不多了,最晚就是生完孩子去美國,再也不會回來了。
“剩下的這些時間,我能幫你就儘量幫你,你現在的身份也合適,我儘可能多的介紹我認識的人給你認識,至於將來怎麼經營這些人脈關係,就看你自己的了,每個人都很現實,等你我離婚了,他們還能否像現在這樣對你,你要有思想準備……”
這一刻陳勃忽然對陸晗煙有些好感了,她說的這些話確實是在對自己好。
所以,下車的時候,陳勃主動打開車門,扶著她下了車,走向飯店的時候也是攙著她的。
二樓的窗戶前,一對男女站在那裡看著樓下的這一幕。
“都說這男的是替人養兒子,這看起來也不像啊?”女人輕笑著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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