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得去武陽縣那邊坐鎮,現在工作組已經出發了,我希望事情就止步於武陽縣,不能外泄,而且不能給雲山帶來麻煩”。闞正德說道。
陸晗煙聞言,當即拒絕。
“我去不了,我現在身體不舒服,而且陳勃也被安排進了工作組,你就不懷疑我和他了?”陸晗煙不屑的問道。
闞正德聞言,愣了一下,說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在這裡和我耍小孩子脾氣,武陽縣的事按不住,會波及的更廣,到時候貴鹿集團很難善後,市裡也沒辦法向省裡交代,帶隊的是賀鵬程,常務副市長帶隊,這個級彆很高了,你認識他,我不希望工作組出任何問題”。
陸晗煙沒吱聲,她在等著闞正德的下文。
“至於陳勃,你們不是離婚了嗎,還有什麼牽扯?我也不怕你和他有什麼問題,反正火葬場也不多他一個,你和他要是敢,那我就把你們倆一塊燒了”。闞正德不緊不慢的說道。
陸晗煙聞言,忽然又想起了那個被自己親手推進火化爐的男人,一股惡心的感覺湧了上來,她捂著嘴衝出了客廳,扶著門狂吐起來。
其實在崔正信磕頭賠罪的時候,陸晗煙就想到要去武陽縣了,可是她沒有任何的理由去。
她是東港大酒店的經理,和武陽縣扯不上任何關係,所以,當闞正德把這個機會拋給她的時候,她欲擒故縱了一番。
“我想回董事會,現在對集團來說是多事之秋,我也不是沒乾過集團的董秘,所以,你最好是給我一個合適的職位,要不然,這以後需要我出麵的時候,我是什麼身份,是你老婆,還是公司的領導?”陸晗煙吐完回來,坐在了闞正德麵前,問道。
“我想讓雲露回來做董秘,你覺得怎麼樣?”闞正德沒有答應她的話茬,而是反問了一個問題。
“無所謂啊,我隻乾我應該做的事,我現在是酒店的經理,酒店之外的事和我沒關係,再說了,我要生孩子,還真沒什麼精力忙活公司的事,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應該的,這個時候,就得讓外界看到闞家人的團結,我覺得讓闞雲露做董秘很合適,沒事的話,我走了”。陸晗煙起身離開,根本不管闞正德背後那殺人的眼神。
這是陸晗煙打算的第一步,那就是逐漸的回到公司的領導層,自己離開公司的領導層太久了,這個時候再不回來,或許就再沒機會了。
集團公司目前這個情況,闞正德需要一個人代替他拋頭露麵接受大家的審視,所以,這個時候要求回來,恰當其時。
在她剛剛上車的時候,闞正德出現在了客廳的門口。
“我會和董事會打招呼,讓他們走程序,你還是回來擔任董秘,武陽縣的事,你得去”。闞正德說道。
陸晗煙沒吱聲,直接發動汽車離開了。
陳勃是坐著市政府考斯特一起去的武陽縣,而陸晗煙的司機一路超過了商務車,陸晗煙回頭看了一眼後麵的考斯特,給陳勃編輯著信息,但是想了想,還是沒發出去。
她想到了崔正信,於是立刻給崔正信打了個電話,堂而皇之的用闞正德的意思把他叫到了武陽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