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個消息應該也在路上了,除了她,沒有人能代替闞正德去和市裡談武陽縣事件善後的事情,也隻有她能把事情處理完美,各方多贏。
陳勃和高安琪姐弟一直吃到了下午三點才散場,雖然市局的人都忙瘋了,可是作為一個隻上班不乾活的高寧來說,多他一個不多,少他一個也不少,哪個領導也不會真的把他當驢使。
爭著搶著自己給自己套上繩套當驢的人多的是,又何必得罪領導的孩子呢,隻要他們在這裡高高興興的上班來,平平安安下班去,自己就磕頭燒香了,沒必要啥事都做的那麼認真。
凡事得認真,不然做不好,凡事太過於認真,事情一定做不好。
高安琪開著跑車提前離開了,陳勃和高寧站在路邊目送她離開。
“哎,哥,看出來了嗎,我姐對你可是認真的,以前我想叫她出來吃個飯,那個難啊,整天忙叨叨的就知道賺錢,你看你,多有麵子,要不,你給小弟一個麵子,處處試試,實在不行拉倒唄,我們家又不會賴著你……”高寧用胳膊肘搗了搗陳勃,說道。
陳勃白了他一眼,還沒來得及說他幾句呢,手機響了,一看是陸晗煙打來的。
“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於是轉身接通電話後朝著一旁走去,後麵高寧偷偷跟過來想要偷聽幾句,但是被陳勃發現一腳踹跑了。
陸晗煙此時正在收拾房間裡的東西,在這家酒店躲了幾天,最危險的時候總算是過去了。
闞雲波曾給她下了最後通牒,要是不按時回到東港市,就去她家裡找她父母的麻煩,這樣間接的給自己催了命,否則,說不定闞雲波還能多活幾天呢。
“陸總,有什麼吩咐?”陳勃問道。
“哎呦,我可不敢有啥吩咐,你每次看見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我哪敢吩咐你,不過我現在心情很好倒是真的,我這幾天居無定所,到處跑,到處躲,現在終於可以大大方方的回去了”。陸晗煙笑著說道。
陳勃忽然想起了闞雲波的死,再聽聽此時陸晗煙的話,心裡有一種怪怪的感覺。
“市裡有什麼打算嗎?雖然踩踏事故過去了,但是輿情好像越來越嚴重了,市裡還沒拿出一個方案來?”陸晗煙問道。
“你給
我打電話就是打聽這事啊,我不知道,闞雲波死了,你終於可以放心了吧?”陳勃試探著問道。
“放心?放什麼心?我現在雖然死不了了,但是闞家的人哪個把我放在眼裡,不過你說的對,我倒是可以回去好好過日子了,有時間來酒店吧,我親自招待你,懷孕是一個很痛苦的過程,但是也很有樂趣,說實在的,這一次和上一次感覺絕然不同,我要好好享受這個過程……”
陳勃不知道她想說什麼,但是她說的這些話好像是話裡有話,尤其是最後一句。
“陳勃,武陽縣的事,市裡拖不起,貴鹿集團同樣拖不起,就看誰能忍不住先出手了”。陸晗煙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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