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杉杉跟著闞雲露,坐同一個航班到了新加坡,當然,闞雲露一直不知道自己被盯上了。
薛杉杉遠遠的看到了來接闞雲露的闞正德,生怕這個老狐狸認出來自己,於是拖著行李拐了個彎去了一旁的柱子後麵打起了電話。
“我剛剛落地,剛剛看到闞正德了,闞雲露這次過來沒帶多少行李,應該還會再回去,不知道這爺倆這次見麵會有什麼計劃……”薛杉杉向陸晗煙作了彙報。
“沒事,你在新加坡玩幾天,等她回去的時候就動手吧,既不能讓她再回新加坡,更不能讓她回大陸,杉杉,辛苦你了,等到闞正德家的事都處理完,你就可以回來了,貴鹿集團我給你留了位置,我要生孩子,還要帶孩子,可能有一段時間不能工作,我就靠你了”。陸晗煙說道。
“陸總,你這話就見外了,我說了,你讓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會討價還價的”。薛杉杉急忙說道。
“話是這麼說,但是我知道,你心裡還有那個袁橋,對吧,沒關係,等闞家的事處理完了,你還可以和他再續前緣,不過,我也可以給你介紹一個更好的,對了,我前夫怎麼樣,你見過吧,打袁橋可以打三個,到時候我給你們介紹一下”。陸晗煙笑道。
“陸總,你這個玩笑有點大了,我要出去了,等下我到酒店再和您聯係”。薛杉杉說道。
薛杉杉出來的時候,闞正德父女早已不見了蹤影,這沒關係,她早已知道了闞正德落腳的酒店,隻要自己也去入住那家酒店就可以了。
闞雲露上車後一言不發,眼淚不停的流。
闞雲露和闞雲波從小就要好,他們和老大闞雲山不一樣,闞雲山學習好,是家裡唯一一個大學生,所以被闞正德送去從政,但是闞雲波和闞雲露從小頑劣,闞雲露也曾是跟著二哥在街上混了很長時間的小太妹。
後來闞正德一看這兩個孩子實在是不像話,就把闞雲露送出去留學了,說是留學,她在國外學了什麼東西,隻有她自己知道吧。
“爸,二哥到底怎麼回事啊,到底是誰,誰這麼大的膽子,敢殺了二哥,他是不想活了嗎?”闞雲露一把抱住老爹闞正德的胳膊,一邊搖晃著,一邊痛哭不已。
闞正德知道,隻要是見了女兒,這件事就繞不過去,所以,也沒攔著,讓女兒先哭個夠再說。
好一會,闞雲露的情緒漸漸穩定下來,也發泄的差不多了,拿過來紙巾擦了擦眼淚,又問道:“二哥的事,還是沒線索嗎,大哥怎麼說的?”
闞正德搖搖頭,說道:“他現在也是自身難保,雖然是擔任了武陽縣的縣長和副書記,但是我和他都明白,這下算是徹底把政府那幫人得罪完了,他們之所以能忍這一時,那是因為咱們貴鹿集團還有用,還要給他們善後,這夜壺還不能丟,一旦事情做的差不多了,他們一定會把你大哥徹底清除出體製”。
當陳勃向羅洋彙報說市裡對自己的工作安排時,羅洋一時間沒忍住,大笑一場。
可是笑完後,不得不安慰陳勃道:“都是工作,怎麼做不是做,先去吧,明早市委組織部送我下去,到時候你跟著一起去吧?”
“啊,合適嗎,你們都是領導,我跟著,不合適,算了,我自己去吧”。陳勃拒絕了羅洋的好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