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個人都有自己的苦衷,就像每個婊子都有自己的金主一樣,他們人前光鮮,但是背後卻有隻有自己知道的苦楚。
想來想去,侯文光想通了,自己如果和闞正德聯係,那麼得到的肯定是一頓訓斥,後果很可能真的是去吃牢飯,踩縫紉機,但是如果自己和闞雲山聯係一下,看看這個混蛋能不能替自己說說話。
當市局的警車又開進了武陽縣的縣政府大院的時候,車上下來的不僅僅是陳勃,還有市局的局長侯文光。
他是特意來找闞雲山的,當闞雲山看到門口的侯文光的時候,頗有些意外。
“不是我不想幫這個忙,確實夠不上,就連嫌疑都算不上,你讓我怎麼關人?”坐下後,侯文光講了一下昨晚審訊的結果,大倒苦水道。
“關誰,關幾天,還不是你一句話的事,你什麼時候這麼小心了?”闞雲山皮笑肉不笑的問道。
侯文光搖搖頭,說道:“你可能不知道,他一個戰友在我手下乾活,這個人叫高寧,你知道嗎,高興言的兒子,我怕到時候一旦事情不能坐實,惹火燒身,到時候我就更不能幫貴鹿集團的忙了,你說是不是?”
雖然闞雲山暗罵侯文光狡猾,可是他說的不無道理,現在這個形勢下,想做一個假案子,屈打成招的案子,越來越難了,不像是十幾二十年前了,現在影像設備太全,社會監督太多,再想把一件事黑白不分的混淆是不太可能了。
“陸晗煙呢,她就沒有嫌疑嗎?”闞雲山問道。
侯文光心想,那是你小媽,你也承認了她肚子裡的孩子是你老爹的,你老爹都沒說啥呢,我敢動她嗎?
你們自己家狗咬狗不要緊,彆把我扯進去,老子還想多活幾年呢。
侯文光沉吟了一下說道:“她就算是有心,但是無力,再說了,通過現場勘察,行凶的人是一個男子,陸晗煙大腹便便,怎麼可能去行凶呢?”
闞雲山心想,好話壞話都被你說了,那你來找我乾嘛?
“老弟,你家老爺子對我下了死命令,市裡也是,但是現在來看,在你家老爺子要求的時間內破案是不可能了,現在全局都在忙活這一個案子,但是沒有任何進展,線索幾十條,可是最後都排除了,你老子那裡,我怕是沒法交代了……”
闞雲山不吱聲,心想,交代不
交代的和我有啥關係?
“老爺子很生氣,揚言要把我送進去,我親自來找你,就是想和你說一聲,你在縣裡有啥事,還有貴鹿集團有啥事,我在市局,是可以幫忙的,沒了我,你們很難在短時間內找到這麼趁手的人,所以呢,我今天來不是向你磕頭求饒的,我做過什麼,我心裡有數,在心裡早已被抓了多少次了,無所謂了,要真是進去了,好歹還能睡個好覺,倒是你們,怎麼辦?你們自己拿主意吧,有些話不好電話裡說,所以,我來和你談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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