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裡催的緊,而且越來越不像話了,我不想拿自己去換點什麼東西,我是醫生,也算是有一技之長吧,乾嘛要放棄我的專業,去當一個花瓶呢?再說了,就算是我想去,也不一定就一直能是彆人欣賞的花瓶,哪天不喜歡了,輕輕一推,就掉地上了,到時候我想把自己粘起來都難了”。關初夏優雅的吃著麵,漫不經心的說道。
祖文君好像是聽明白了,又好像是沒聽明白。
“一直沒問你,你家裡是做什麼的,我說的是,你爸媽……”祖文君問道。
“和陳勃一樣,就是普通的公務員,所以,我知道公務員穩定,能走進這個圈子裡,至少也得是國家幫著篩選過幾輪了吧,對了,你不是說陳勃還是複員軍人嘛,那就更好了,我喜歡這樣的,有安全感”。關初夏說道。
祖文君點點頭,但是忽然一個影像闖入到了自己的腦子裡,嗡的一下,讓她差點失態,那就是在醫院的時候,陳勃越來越大膽了,居然敢對自己動手動腳了,不知道他是無意的,還是故意的?
“君姐,你沒事吧?”關初夏詫異的問道,因為她看出來了,祖文君的臉色有些異樣。
“哦,沒事,彆的我倒是不擔心,我擔心的是陸晗煙那個婊子,她要是纏著陳勃不放怎麼辦,所以,在你做決定之前,你最好是想好這個問題”。祖文君有些後悔把關初夏介紹給陳勃了。
不知道是後悔什麼,是覺得陳勃對自己有意思嗎,還是他對自己的騷擾讓自己有了異樣的感覺,這太離譜了,要是被人知道了,那自己就彆想在醫院裡混了。
所以,她把這個借口推到了陸晗煙的身上。
本以為自己這麼說,關初夏要麼是非常生氣,要麼是打了退堂鼓,那自己的目的不就達成了嗎?
但是讓祖文君大跌眼鏡的是,關初夏居然說:“這種事情,全靠男人自覺,女人管是管不住的,哪怕是出去倒垃圾的幾分鐘,他們也能打一炮,管的過來嗎?所以,靠管,不如靠自己的魅力,以及男人的自覺,我對這件事的態度很明確,看他自己的自覺性了”。
“你這個態度很危險啊……”祖文君意味深長的說道。
關初夏笑而不語。
羅洋和陳勃在醫院呆了一晚上,他們在外麵抽煙的時候也商量了,目前白永年先做手術,接著就是保守治療,另外就是積極尋找腎源,一旦有了腎源,就算是借錢,也要給白永年做手術,保住他的命。
倒是白永年很看的開,當羅洋說到換腎的時候,白永年笑了笑說道:“唉,這都多大年紀了,我又不是啥億萬富豪,舍不得死,和你們明說了,我現在,活著比死了難受,不管是身體上,還是精神上,都是一樣”。
身體上是病,精神上是傷,他的家人早已聯係不上了,這才是對他打擊最大的一環。
闞雲山的精神狀態和白永年差不多,他坐在貴鹿集團總部的董事長辦公室裡,等著陸晗煙來上班。
現在武陽縣最大的任務就是樓盤複工複產,儘快進入到建設和交房階段,不管怎麼樣,都要儘快交房,保交房是唯一的任務,因為每天都有大批的記者到樓盤周圍飛無人機,查看貴鹿集團是不是複工了。
對於這一點,不管是那個下令將樓盤上空設為禁飛區的賀鵬程副市長,還是他這個縣長,都不可能阻止自媒體對樓盤現場的直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