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晗煙走後,門關起來,謝元春說道:“以前我是不信的,都說陸晗煙肚子裡的孩子是闞正德的,現在來看,這可能是真的”。
“其實這事早就查清楚了,陸晗煙葉玉山有一腿,這我們都知道,後來陸晗煙懷孕,想要賴在葉玉山頭上,葉玉山找了他表弟陳勃接盤,但是事實證明,那孩子是闞正德的,陳勃和陸晗煙離婚,事情就是這麼個過程”。鄭和平說道。
“陳勃,陳勃,他現在在哪?”謝元春忽然問道。
“在武陽縣當婦聯主席呢,最近鬨的沸沸揚揚的家暴案,就和他有關係,武陽縣因為這事都快吵翻了”。鄭和平說道。
謝元春聞言笑笑:“這也是個好事,至少可以對武陽湖項目的熱度起到一個中和的作用”。
鄭和平倒是沒有這個閒情逸致操心這些離他很遠的事情,當務之急是闞正德回國的問題。
按照陸晗煙剛剛的意思,首先就得是調查仇承安和葉玉山車禍案,那麼調查的主要力量就是市局,可是眼下來看,侯文光已經成了闞正德的傳聲筒,侯文光之前也是仇承安的人,按說他應該好好查一查仇承安的死因,可是現在他有奶便是娘,早已成了闞正德的狗腿子,要想徹查這兩個案子,侯文光就是最大的障礙。
“侯文光這個人必須要動,而且還得快才行,否則,不利於阻止闞正德的動作”。鄭和平說道。
謝元春點點頭,說道:“這麼大的事,我得和滿書記商量一下,看看怎麼動他才不會引起什麼波瀾,還得讓他心甘情願,另外,陸晗煙那裡,你來協調,有什麼事讓她直接給你打電話,注意保密”。
陸晗煙在樓上沒待多久,很快就到了地下車庫。
陳勃已經在車裡等著了。
司機識趣的離開了車,留下了陸晗煙和陳勃在車裡。
“這麼說,紀委也盯上闞家的人了?”陸晗煙聽了陳勃的話,問道。
“主要是闞雲山,高書記問了不少闞雲山在武陽縣的事情,還問我有沒有興趣去紀委工作,被我拒絕了,紀委太累了,要熬夜,我受不了”。陳勃借故道。
“你少扯,在監獄裡上班不熬夜嗎?切,你是不想欠他家人情吧?”陸晗煙撇撇嘴說道。
這確實是陳勃的心病,高安琪對他明裡暗裡的暗示,他雖然可以裝聾作啞,可真要是調去紀委部門,那他就真的要欠高家的人情了,到那個時候,他就更難拒絕高安琪了。
高安琪確實是個好女人,這沒錯,但是有時候太能闖,太能利用關係,太會賺錢的女人,反倒是讓陳勃心有不安。
而且陳勃一直都看不上高安琪賺錢的法子,這是高興言在位置上,如果將來高興言退了呢,她還怎麼打這個牌,誰還會去她那裡辦卡買平安?
說白了,這些官太太,富太太小姐們,在高安琪那裡辦卡消費,甚至是買卡送人,不過都是看在高興言的麵子上而已。
如果自己和高安琪結婚,高興言又要把他調進紀委係統,那高安琪將來又可以打著自己的旗號繼續斂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