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辦理了入住手續,本想在樓下的咖啡廳裡坐下談談的,但是關初夏居然說去房間談,雖然他覺得怪怪的,但是依然同意了。
“你對他們安排的婚姻不滿意?”陳勃問道。
“他很優秀,現在也在體製內工作,將來依靠家裡的安排,大概率也會當個領導,但是我對那個人一點都不感興趣,見過一次,談不到一起去”。關初夏說道。
陳勃不想問的太多,話題到這裡也就中止了。
“我餓了,你點外賣,送到這裡來吧,我歇會”。關初夏到了房間後一點也不客氣,行事作風好像他們真是情侶似的。
關初夏好像知道,這家酒店的外賣是不能送上樓的,所以,陳勃隻能是在外賣到了的時候去樓下大廳裡自取。
可是在他剛剛出門後,關初夏卻站起來走進了洗手間裡,雖然她是關著的門的,可是當陳勃進來的時候,他還是嚇了一跳,這都到家了,她怎麼能在這裡洗澡,這可是自己開的房間,她真是太沒把自己當外人了。
過了一會,關初夏出來了,穿著浴袍,可是頭上卻裹著白色的毛巾,頭發還是濕漉漉的。
“上周我連著值了三天的夜班,每天都困的要死,連洗頭的功夫都沒有,借你的地方洗洗頭,你不會嫌我吧?”關初夏浴袍裡穿的啥,陳勃不知道,但是看她這白裡透紅的模樣,確實比之前水靈多了。
“當醫生這麼辛苦,就沒想著自己出來開個診所,這樣至少不用值夜班”。陳勃問道。
“想過,但是現在還不行,我還有很多論文沒發,職稱也沒評呢,還得再吃幾年苦,等我結婚了,有孩子了,我就自己出來開診所”。關初夏說道。
陳勃想到了他們家在鬨市區的彆墅,於是問道:“看你家的經濟條件不差,你沒必要這麼拚啊,彆的不說,就你們家那彆墅,夠我幾輩子賺的了,你還值什麼夜班,受那個罪乾嘛?”
關初夏聞言,少有的溫柔了一下,一手端著碗,一手拿著筷子,嘴裡慢慢嚼著早已涼透的米粒,問道:“怎麼,這就開始心疼我了?”
陳勃說這話的時候,也是在嚼著米粒,一粒米就這麼陰差陽錯的走錯了位置,進入到了氣管裡,他開始劇烈的咳嗽起來,開始時是在小桌子邊上低頭咳嗽,後來乾脆去了洗手間裡繼續咳嗽,一直到把氣管裡這一粒米咳出來為止。
這期間,關初夏放下手裡的碗筷,一直跟在陳勃的身後,不停的拍打著他的後背,直到他徹底不咳了為止。
陳勃低頭洗臉,關初夏也出去了,他也要出去的時候,看到了一旁的台子上放著的關初夏的衣服,外衣,內衣,甚至是很貼身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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