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嘉樹問道:“家暴的那個事處理完了?我看這幾天你們縣的新聞不少啊”。
“嗯,處理的差不多了,我剛剛來的路上,縣局的人給我打電話說,動手打人的男人已經被拘起來了,不然,實在是沒辦法給外界一個交代”。齊佳楠伸手撩著溫泉的水,說道。
觸手可及之處,她的手溫暖了很多,這個時候真想換上衣服縮在溫泉的水下,讓這溫暖的水把自己的全身,以及自己的血液都溫暖一遍。
因為緊張,她覺得自己的血液都是涼的,心臟也縮成了一團,寒冷和緊張,讓她有些無所適從。
關嘉樹看的沒錯,在這之前,她隻有她老公一個男人,從未出軌過。
可是在宇文藍給她鋪墊了幾個月後,她就這麼被拉下了水。
雖然上次她一直要求不要亮燈,但是不亮燈就能阻止事情發生嗎,那隻不過是自欺欺人罷了。
“要不然,下來一起泡泡?”關嘉樹看出了她的意圖,問道。
上次自己來的時候,從樓上俯視著這裡,她一個人在溫泉池裡,活像是一個池子裡養了一條錦鯉。
齊佳楠知道,自己能來,就意味著自己默許了這段關係的繼續,所以,矜持在有的時候是一種態度,可是在有的時候又變成了矯情,比如現在,該發生的一切都發生了,這個時候矯情有意義嗎?
自己不是待價而沽,而他也不缺女人,或許今天自己可以和他談談自己調動的事情,否則,下一次……還有下一次嗎?
齊佳楠點點頭,上樓去換衣服了,這一次她換了一身和上次不一樣花色的泳衣,她慢慢踏進了溫泉池裡,關嘉樹怕她跌倒,伸手攙住了她,但是結果就是在她入水後的那一瞬間,把她拉到了自己懷裡。
齊佳楠沒有掙紮,因為這都應該是她早就想到的,掙紮也沒有任何的意義。
聊著聊著就聊到了工作的調動上。
“我想去省城,在你的治下,以後見你也方便,你不想見我,我就等著你”。齊佳楠羞澀的說完這句話,她
感覺自己的臉紅的厲害。
這是自己第一次因為交易做這種事情,如果說上一次還可以往不道德的情感上靠,那麼現在自己說出來這句話,這就是赤裸裸的交易了。
齊佳楠躺在水裡,背後是關嘉樹結實的但是有些發福的身體,可是談的是自己的調動問題。
這算什麼呢?
先付款,後發貨?
“這是小事,要是你上次這麼說,說不定已經在走程序了,但是現在不行,你還要在武陽縣待一段時間,替我辦點事”。關嘉樹說道。
齊佳楠聞言,雙眉一挑,問道:“啥事,我還能幫你做事?”
“那當然了,你們縣的婦聯主席是不是叫陳勃,一個大小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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