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剛剛要走,回頭看向陳勃,招招手,示意陳勃過去。
陳勃皺了下眉頭,走了過去。
“我們知道你和他什麼關係,他給你什麼好處了嗎,讓你這麼儘心儘力的守在這裡……”
陳勃不想和這兩人掰扯,說的越多,破綻越多,所以茫然的搖搖頭,沒再說什麼,低下了頭。
或許他們認為,像陳勃這樣的小角色,確實是上不了台麵,因為他太弱小了,當然,這是在他們這些從京城出來的欽差麵前,陳勃真的是無足輕重。
一開始他們得到彙報時,確實是在一段時間內嚴密的監控過羅洋,因為羅洋隔一段時間就去找白永年一次,雖然他們的談話內容都有錄音錄像,事後他們也都分析的很透徹,而羅洋又是省長龐國安的秘書,專案組得到這個消息時確實是興奮了一段時間。
但是隨著時間的推移,他們失望的發現,羅洋去見白永年,談的都是一些陳芝麻爛穀子的事,而且雖然也談論省裡的政治局勢,但多半都是瞎聊,說到哪裡是哪裡,再就是羅洋給白永年帶去的書,確實隻是書,裡麵也沒有任何的信息和線索。
陳勃眼看著這兩人去了電梯下樓,趕緊回到了病房裡。
白永年懶懶的歪在床頭,倚著枕頭,看到進來的是陳勃,艱難的笑笑,說道:“沒嚇到你吧?”
陳勃搖搖頭,沒有說話,隻是默默的把買來的小米粥放在水盆裡,倒上熱水,隔著塑料杯子給他熱一熱,時間太久,已經涼了。
“雖然這些年我在裡麵一直都努力的看書鍛煉腦子,但是感覺記憶力還是下降的厲害,很多事我都忘記了,手術是不是能成功,我也不在乎了”。白永年淡淡的說道。
他越是這麼平淡,陳勃就越是覺得心裡堵得慌。
陳勃剛剛到監獄工作的時候,他和
白永年的接觸也是一個相互試探的過程,白永年一度懷疑他是上麵派來的人,就是為了接近他,打聽項興國的線索的,但是接觸下來,發現陳勃這家夥一身的殺氣。
而且因為工作的問題,戾氣很重,白永年和他接觸下來,有意無意間和他談了不少人該怎麼活著的問題。
事實上,真不是每個人都知道該怎麼活著。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