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屁啊,這裡是倫敦,我們語言不通,拿著個破手機當翻譯,差點被警察抓了”。
要不是給的錢多,或許這幾個人也都要散了。
在國內的時候,他們是老板身邊的保鏢,是紅人,再加上闞正德在東港市的地位,他們這些人生活的那是相當滋潤,可是現在就不行了,來了倫敦找什麼盎撒男人,滿大街長的都差不多,怎麼找?
再加上國內的壞消息一個個傳來,他們現在也是離心離德,而闞正德此時的心情壞到了極點,幾個人被罵後,一個個都回房間了。
袁橋和他們的想法正好相反,因為他拿到了另外一條路的通行證,所以,他現在要做的,就是堂而皇之的離開闞正德,還要讓他對自己感恩戴德。
“闞總,是不是出了什麼事?”袁橋慢慢走進房間裡,小聲問道。
闞正德一看是袁橋,指了指座位,示意他坐下。
“今天怎麼樣,你回來這麼晚,是不是找到線索了?”闞正德抽著雪茄,悶悶的問道。
袁橋搖搖頭,說道:“我們花錢買的那些線索,大部分都是騙人的,這裡是人家的地盤,一時半會怕是不好找到人,我們得做長期的打算,不管多久,我都要把這個雜種找出來為小姐報仇”。
袁橋不像其他人那樣,他沒說這是大海撈針,就算是大海撈針,既然老板說要撈,那也得撈,所以,袁橋很是配合老板的工作,老板說怎麼乾,他們就怎麼乾,無所謂的,隻要是老板高興,怎麼乾不是工作嘛。
而他心裡早就有數了,也明白,接下來所做的所有努力都是白費,因為那個人已經死了,他們是找不到那個人了,即便找到,也是死人一個。
“現在國內的事更重要……”闞正德抬頭看了一眼袁橋,說道。
“國內?國內又出事了?大公子不是在嗎……”袁橋故作不懂的問道。
闞正德深深的抽了一口雪茄,慢慢說道:“侯文光要挪地方了,從我在街上討生活,就和他打交道,可以說,他對我是知根知底的,現在就怕這種知根知底的人,我們做的每件事,他都知道,你說,一旦這個人落入到了其他人手裡,我們還有活路嗎?”<b
r>
袁橋明白闞正德說的話,他現在是真的怕了,怕的不是仇承安的案子再起調查,而是侯文光這個人,他才是掌握著闞正德命門的人,一旦他落網,那麼闞正德就不是回不回去的問題了,那是死不死的問題。
闞正德看向袁橋,說道:“我說的這些你明白嗎?一旦他進去了,我們手上的人命怎麼辦?會不會被掀出來,你覺得會嗎?”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