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今天之前,以及對祖文君的了解,再加上有限的幾次見她和葉玉山之間的關係,陳勃一直都覺得祖文君不是一個正常的女人。
從她對政治的熱衷,陳勃倒是覺得她是一個正常的男人才對。
事實證明,每個人都應該珍惜對政治感興趣的女人,因為她們的思路往往和男人不一樣,這個不一樣,可能會激發很多奇思妙想。
但是,今天的祖文君,確實是讓陳勃領教了,她不但是一個女人,而且是一個非常懂男人的女人。
陳勃見他洗完了手,於是伸手去給她夠毛巾,但是掛毛巾的位置太遠了,他伸手的長度不夠,如果向前踏一步,那就和祖文君碰到一起了。
陳勃很為難,也就放棄了這個獻殷勤的機會。
但是祖文君沒有放棄,她舉著濕漉漉的手,舉到了陳勃的麵前,陳勃剛剛想說話的時候,祖文君接下來的動作直接把陳勃給看傻了。
在陳勃還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祖文君兩隻濕漉漉的手,就這麼抹在了陳勃胸前的衣服上,上下,一遍不行,兩遍,直到擦拭的差不多了的時候,祖文君才停下來。
“我們院一個副院長的位置,一直空缺著,那是為我留的,葉玉山要是不死,他上位了副市長,我正好也能上一位,但是事情就這麼湊巧,好在是那個副院長的位置還在,這些日子我一直在想,怎麼才能按照原計劃進行,想來想去,毫無頭緒”。祖文君說道。
“這事,羅洋說了也沒多大力度吧?”陳勃問道。
祖文君想了想,點點頭,說道:“也對,那,你這個未來的老泰山呢,從省衛生廳打個招呼,怎麼樣?”
“他是省城的市長,不是省長,再說了,我沒和你說他們家對我的態度,我這個時候替你跑這事,這不是落人口實嗎,我就是奔著人家的權勢去的?”陳勃又拒絕了。
祖文君繼續點頭,陳勃看看她此時的表情,打趣道:“嫂子,你這就有點不地道了,一邊想著讓關醫生幫你的忙,一邊對她的男人動手動腳,這合適嗎?”
陳勃說完,看看自
己衣服濕的兩塊,以及濕漉漉的位置,待會關初夏要真來了,咋解釋。
祖文君聞言,非但不惱怒,反而是白了陳勃一眼,酸溜溜的說道:“這能賴我嗎?不是她男人喜歡我這樣動手動腳嗎?”
一句話把陳勃懟的無言以對。
兩人重新坐下後,陳勃說道:“今天羅洋去找謝元春了,這世道真是沒地說理去,侯文光那家夥居然晉升常委了,常務副市長,唉,要不這樣,得空我和羅洋說說,探探口風,看看有沒有戲,咋樣?”
“得空是什麼時間?等你問完了,啥菜都涼了……”
祖文君話沒說完呢,門口傳來了敲門聲,一聽就是關初夏回來了。
陳勃剛剛想站起身去開門,可是低頭看看自己胸前這兩塊濕漉漉的地方,一時間感覺頭大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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