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侯局多久了?”寧剛平問道。
但是殷靜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將手搭在他的肩膀上,說道:“昨晚的事,我當沒發生過,我和侯局是有感情的,他的事,我希望你能幫一把,就拉他一把,昨天晚上他不知道怎麼過的呢,我得去看看他”。
這段對話的排列布局,簡直是一套完整的挑撥兩頭雄性動物相互角力的教科書。
藥衝走了,盒子還在,但這給寧剛平的暗示是,昨晚的事昨晚結了,我已經吃了藥,不會給你留下麻煩,請放心。
我和侯文光有感情,但是我現在在你的懷裡,昨晚的事你做了也做了,能幫忙就幫一把,我和侯文光是有感情的,這句話才是重點。
如果殷靜隻是一個從大街上拉來的站街女,估計寧剛平連起來打個招呼的心思都沒有,發泄完趕緊滾蛋,彆影響老子睡覺。
可是現在不管是自己觀察到的,還是殷靜自己說的,她和侯文光是有感情的,那這事做的就有些帶有禁忌的味道,當然了,還有一種權勢的宣泄,我隻是一個小秘書,級彆和位置都比上你侯文光,但是這又如何,你還不是乖乖把你的女人送到我的床上來。
正是在這種情緒的加持下,寧剛平煥發了早晨的第二春,要說昨晚稀裡糊塗,醉酒熏熏,有些事還不是那麼明朗的話,那麼今早的事情才真是明明白白享用的時刻。
“哎呀,你乾嘛,我剛剛吃了藥……”
其實在她化妝之前,她確實不知道今早還有沒有第二次,因為這些常年遊走在歡場邊緣的高官和秘書們,他們的身體早已被酒色掏空,一天之內有可能儘力的發揮一次,但是要想梅開二度,估計不用藥的話是很難的。
情緒所致,才是最致命的藥物,所以,寧剛平拚著一口後勁,算是完成了和殷靜的梅開二度。
一直努力喘氣的寧剛平,絕對沒看到當殷靜從鏡子裡抬起頭時嘴角的那一抹神秘的微笑。
當她和侯文光第二次懷孕的時候,侯文光說過這麼一句話,殷靜真是一塊好地,肥沃,種啥長啥,這是一塊豐收的田地。
殷靜收拾完後沒有去侯文光的房間,而是去了樓下的大廳裡,說是在大廳裡等著侯文光。
回去的路上,侯文光沒問昨晚的事,而是憂心忡忡的樣子。
這種事很尷尬,如果他們沒有感情,或許還會討論一下昨晚發生的事,可是現在兩人都避免提起這個話題。
侯文光不提可以,但是殷靜不能不提,回去經過放車的服務區時,殷靜下車前,冷冷的撂下這麼一句話:“我希望這種事是最後一次,要是再有下一次,你就不要找我了,我們好合好散,從此再無糾葛”。
說完這話,殷靜頭也不回的下車離開了。
這是在告訴侯文光,老娘的心在你這裡被砸的粉碎,你要是以後再讓我去做這種事,那我們就分道揚鑣,彆再來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