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知道陸晗煙的計劃,以及她為此暗地裡做的那些事情,闞雲波的死,以及闞雲露的被設計,如果被闞正德查出來,陸晗煙就算是想跑,顧及到孩子,她都未必能下決心跑。
他這是在為她找後路了,一條可以肆無忌憚離開的退路。
“我不確定能把孩子帶回來,再說了,隻要是孩子離開了日本,闞正德一定會知道的……”
陳勃搖搖頭,說道:“你這是在考驗我的智商還是你自己不敢去做啊,你是闞正德的保鏢,彆告訴我說你手上沒有人命,隻要是你想做,你一定能做到讓日本的那些看著孩子的,以及孩子,都消失的生不見人,死不見屍,你說呢?”
袁橋此時看著陳勃,他忽然覺得,有這個人在陸晗煙身邊,那以後和她的合作,將會難很多,陸晗煙還算是好忽悠,畢竟是一個女人,可是有這個男人在這裡,以後自己要小心了。
謝元春和滿正武兩人,這段時間非常忙,事情一件接著一件,難得在商量闞正德的事情上有閒暇的時間,此時他們坐在滿正武的新房子裡,謝元春帶來了一瓶酒,滿正武的夫人還沒過來,正在辦理工作調動手續。
秘書送來了幾個小菜後就離開了,謝元春和滿正武相對而坐。
“我們這算不算是超標了?”滿正武看著桌上的茅台,開玩笑的問道。
謝元春看看倒滿的杯子,說道:“這可是我自己買的,準備送給老丈人的,結果又被我老婆給偷回來了”。
兩人哈哈一笑,謝元春端起酒杯,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我不是那種不懂得變通的人,隻是,這口氣要想咽下去,需要時間,所以,闞正德那裡,還得書記你出麵才行,惡人我來做……”
“這事一直都是你在操作,忽然換了我,他會不會警惕?”
謝元春搖搖頭,說道:“這十七個億真是壓在我心裡的一塊石頭,現在總算是可以喘口氣了,但是財政依然緊張,書記,它山之石可以攻玉,你給出個主意,怎麼辦?”
“財政沒錢發工資,銀行那邊把官司打到了龐省長那裡,我是這麼想的,城投這個事,還得找城投和銀行來開個會協調一下,你知道我現在最怕啥嗎?”
“嗯?!”謝元春將一粒花生米扔進嘴裡,一邊咀嚼,一邊做仔細傾聽狀。
“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我是擔心,這事一旦漏出去,我們會很被動,畢竟,這些年來,城投的債都知道怎麼回事,可是暴雷的事還鮮有發生,一旦我們這裡的城投出問題,對營商環境會怎麼樣?”滿正武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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