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文君知道陳勃回來了,也知道關初夏一天都待在家裡,而且到了晚上值夜班的時候又找了人替她值班,祖文君就猜到了什麼了。
所以,當她第二天早晨從貓眼裡看到陳勃從自己家門口經過的時候,她也恰好的提著包下樓上班。
“咦,這麼巧?”祖文君微笑著問道。
於是,兩人一起走向停車區。
“嫂子,還沒吃早飯吧,要不,一起的?”陳勃本想回頭看看樓上,但是怕祖文君笑話自己,硬生生把扭了一半的頭扭了回來。
“好啊,街角的豆漿店,我在那等你”。祖文君說完走向自己的車,頭也不回。
陳勃是在車裡坐了一會才發動汽車的,這會他覺得關初夏是不是在樓上看著他呢,畢竟心裡有點虛。
於是給關初夏打了個電話試探。
可是聽到的聲音卻異常懶散,他出門時關初夏還沒起床,所以,這個聲音真不像是從樓上監視她。
“喂,哪位?”
“是我,我要不要給你買早餐送回來?”
“不用了,我要睡覺,回頭再說吧,不餓……”
“哦,好,那我去上班了,你沒事吧?”陳勃這話問的,略有些得意。
“嗯,還好,就是,有點腫了……”
祖文君好像很了解他,陳勃到的時候,早餐都給端上桌了。
陳勃剛剛來的這一路都顯得有點得意,這就是男人的征服欲望吧。
祖文君何等人物,陳勃一坐下,她就發現了陳勃的嘴角上揚,於是看看周圍,問道:“怎麼樣,車好開嗎?”
陳勃此時倒是謙虛起來,雖然有些得意,可是依然是一種得了便宜還賣乖的模樣。
“不好開,新車嘛,需要磨合,一時半會好開不了”。
陳勃和祖文君像是兩個車販子,就算是旁邊坐著人,他們依然討論的很是深入和仔細,但是旁人一聽,那就是在討論車呢。
“切,新車,對你來說是新車吧?有些女人就是這樣,把粉色給了潮男,把棕色給了老板,最後找個老實人嫁了,就剩黑色了,還是那種你愛要不要”。祖文君一副看清了女人麵目的過來人模樣,說道。
其實這也是在嘲笑陳勃沒見過世麵,當然了,這裡麵酸溜溜的味道,這餐飯不用倒醋都充滿了醋壇子的味道。
陳勃聞言有些不樂意了,他看看周圍,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嫂子,我說的是真的,新車,全新,剛出廠那種,說實話,我也很意外,但是事實勝於雄辯”。
祖文君見他說得如此認真,皺了下眉頭,確定他說的是真的,不過她是不會為關初夏說好話的,更何況自己還吃醋呢,於是加了一句讓陳勃無言以對的話:“好像現在做一道修補手術也不難”。
祖文君都這麼說了,這對話顯然是沒法進行下去了,於是陳勃端起碗仰頭灌下了剩下的豆漿,站起身要走。
祖文君又來了一句,讓陳勃差點將嘴裡沒咽下去的豆漿噴出來,儘管趕緊咽下去了,可依然有豆漿進了氣管,不得不跑出去彎腰咳咳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