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怕,很怕出醜,你把我捆起來,我反倒是覺得自己安全了,至少我不會做出什麼其他的事了,就算是在這裡掙紮,也就是在這個房間裡,給我倒杯水,在這裡看著我吧,沒事,我肯定不會死的……”
車到東港市,闞正德回到了自己的老宅,侯文光一直陪著,闞雲山下車後立刻再給陳勃打電話,絲毫不避諱跟在後麵的陸晗煙。
“現在什麼情況?去醫院了嗎?”闞雲山緊張的問道。
“放心吧,沒事,我給你發個圖片,這是她自己要求的,怕自己待會瘋了做出一些傷害自己和彆人的事,隻是,我覺得這樣不是辦法,你們還是儘快找人來看著她吧……”陳勃和闞雲山通過了電話後,拍了一張闞雲露躺在床上的照片,當然,是蓋著被子的。
闞雲山很是惱火,可是一句話也發不出來,因為他也早已知道了自己妹妹是個什麼樣的狀況,今天下午要不是陳勃在場,說不定現在這個妹妹就沒了。
侯文光和闞正德,以及陸晗煙闞雲山分坐在老宅的客廳裡,商量著市裡的情況。
“這個新來的局長怎麼樣,能掛上鉤嗎?”闞正德點燃了一支雪茄,悠然的抽起來。
侯文光看了一眼闞雲山,接著說道:“眼下來看,雷聲是下來了,但是下不下雨,沒人知道,他老婆死了,孩子由小姨子帶著,正是年富力強的時候,我擔心他真要在東港市大開殺戒怎麼辦,您回來了就好,我們也好有個商量,不然,光是打電話,解決不了問題”。
“文光,你覺得市裡對我到底是什麼態度,是一時的這麼應付我,還是以後就真的沒事了?”闞正德看向侯文光,問道。
侯文光也不知道這個問題該怎麼回答,闞雲山一看侯文光不說話,於是說道:“爹,市裡的事,主要是在謝元春,滿正武那邊還沒什麼動作,不過,據說他們倆的關係不錯,一個市長,一個市委書記,他們經常在大樓上串辦公室,這很難讓人理解”。
侯文光卻接著說道:“這有啥難理解的,他們現在要合起夥來對付我們,合作隻是暫時的,等把我們搞倒了,他們一樣開始內鬥”。
闞雲露迷迷糊糊的睡了一覺,但是再醒來的時候卻發現的身體已經不是
自己的了,猶如幾萬隻螞蟻在啃噬著自己身體的每個角落,那種痛苦讓她根本沒有了任何的廉恥,慢慢的從被子裡挪出來,陳勃此時才被驚動。
“怎麼了,要喝水嗎?”陳勃問道。
闞雲露搖搖頭,向陳勃提出了一個讓他目瞪口呆的要求,陳勃一度以為她傻了。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