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兩人的關係很微妙,按說既然關初夏懷疑陳勃和祖文君之間有曖昧,她應該防著陳勃才對,可是不然,關初夏反其道而行之,她隻要有時間就去纏著祖文君,看似相處的和姐妹花似的,其實她是采取了反方向的行動。
她覺得隻要是纏住了祖文君,就算他們想有點啥,那也是白扯,盯著他們其中一個就夠了,而自己和祖文君一個單位,所以盯祖文君的成本和便捷程度比盯陳勃便利多了。
“你這情緒不對啊,怎麼,吵架了?”祖文君開車,關初夏坐在副駕上,一個勁的看手機。
“沒事,陳勃今天中午和一個女人去吃飯了,我們也去那家飯店吃吧,我倒是想看看,是誰惦記我的飯呢”。關初夏恨恨的說道。
這話說的,不是明擺著在影射祖文君嗎?
“有這事?”祖文君也在尋思,你這是在指桑罵槐的吧。
“到了你就知道了……”
當陳勃回複了關初夏的詢問,給她發了飯店的位置,跟著宇文藍進了包房。
齊佳楠看到他們進來,站起來,雙手交叉,放在小腹處,笑吟吟的點點頭,說道:“小陳,我們又見麵了,你這段時間怎麼不回婦聯了,那邊的工作徹底不管了嗎?”
齊佳楠落落大方,看起來不像是對陳勃有什麼愧疚,當然,這種事要是寫在臉上,那趁早彆在官場混了。
“哦,對了,酒落車上了,我去拿酒,你們先聊著”。宇文藍一看這兩人接上茬了,說道。
“要不我跟你去?”齊佳楠歪著頭詢問道。
“不用,你們先坐吧,我去拿酒,讓服務員打開,等我一下”。宇文藍把自己要做的事看似無意,實則故意的說了出來,這樣一來,自己拿進來的酒就是服務員開過瓶的了。
這家飯店有堂食和包房,關初夏和祖文君坐
在了大廳裡堂食。
從坐下後,她就一直在看著周圍,希望能找到蛛絲馬跡,找到陳勃到底在哪個包房裡。
可是還沒發現陳勃,她一眼就看到了出去拿酒又回來的宇文藍,她手裡確實拿著一瓶酒,但是一個動作讓關初夏警惕起來,因為她在拿著酒走動的過程中,有一個使勁晃的動作。
“我去洗手間,你點菜吧,我吃點辣的,今天感覺嘴裡沒味道”。關初夏對祖文君說完,就跟了上去。
宇文藍絕對想不到自己被人盯上了,而且這個人還是關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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