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他能喝那酒嗎,對了,那酒裡你放啥東西了?”
“沒啥東西,就是一些能讓他看你就覺得你就是世界上最美麗的女人,恨不得當場按在地上摩擦的東西,你想好了,我再最後問你一遍,你乾不乾?”
另外一個女人沉默了片刻,說道:“我算是徹底被你拉下水了,真要是拍了那些東西,我以後在東港還怎麼混,還怎麼和他見麵?他的組織關係可還在婦聯呢……”
“你放心,後麵的事我來安排”。
祖文君聽到這裡,腿肚子有點軟,踮著腳尖離開了洗手間門口,生怕自己的高跟鞋聲音驚到了這兩人。
沒錯,齊佳楠是宇文藍叫出來的,這是在給她做最後的動員,逼著她穿上戲服登台開嗓唱戲,如果齊佳楠死活不同意,那也隻能是自己上了,因為他們或許就這一次機會。
按照關嘉樹的說法,關初夏懷孕了,不知道真假,但是拆散他們迫在眉睫,絕不能讓陳勃父憑子貴而上位。
“怎麼樣,他們是不是很混蛋?”關初夏看到祖文君回來,問道。
“啥啊,啥都沒看到,你呀,就是太緊張了,哎,你和我說實話,你和陳勃磨合的怎麼樣了?”祖文君是過來人,關初夏現在也是過來人,還都是女人,也都是醫生,所以,在這件事上,她們的羞恥心要淡的多,遠不是那些平常人一說到兩性關係就覺得要遭天譴一樣嚴重。
關初夏聞言,眉毛一挑,端起茶壺給祖文君的茶杯裡續上了茶。
“你是想聽哪方麵的?是廳堂?還是婚床?還是廚房?”關初夏現在說起這事,都不帶打怵的了。
“啊?這麼豐富嗎?婚床上還不夠,還有廳堂和廚房?”祖文君故作驚訝的問道。
“看你這話說的,年輕人嘛,就是花樣多,我們還有很多要學習的地方,要不,我們向你學習學習?”關初夏冷不丁來了這麼一句,差點把祖文君嗆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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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關初夏得意的繼續說道:“陳勃看起來粗,其實還是挺細膩的一個人,昨天早晨,忽然說要給我做一首詩,你是過來人,肯定聽的懂”。
祖文君咳嗽完畢,問道:“什麼詩?”
“他胡說道,我想想哈,嗯,午夜進入身體的,不一定是困意,清晨射在臉上的,不一定是陽光,從後麵捅你的,不一定是刀子,扛在肩上的不一定是責任,撕心裂肺的呐喊,也不一定是委屈,你所向往的林蔭大道,其實每個清晨和午夜,都可能掛滿了白霜……反正就是這些亂七八糟的,一聽就不是什麼好話……”
祖文君聽完,差點笑岔了氣。
“確實,陳勃看著挺粗的,沒想到還挺細……”祖文君感慨道。
關初夏聞言,臉上的笑容漸漸斂去:“你見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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