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性裡的東西從來都沒有變過,什麼是黑,什麼是白,什麼是正,什麼是邪,什麼是善,什麼是惡?
現在的人們對這些標準和觀點理解的更深了,看的更清了,所以才會喜歡這個從魚販子爬起來的黑老大。
社會本來就沒有什麼黑白之分,但是人卻有底層和上層的區彆。
懂規則,會利用規則,那才是你改變階層的法寶。
善和惡每個人心裡都有,隻是有的人惡的真實,有的人善的虛偽,現實中有太多的人披著安欣的外衣,卻比高啟強惡的更徹底。
底層畢竟是大多數,所有經曆著苦難,正苦逼的活著,希望通過自己的艱辛努力改變現狀的人,或多或少,高啟強身上的某個點,會讓他們感同身受,觸動他們的或許是某個時刻,或許是某個行為。
我們都是活的差不多,心思也都大同小異,現實中必須屈服於權力,同時又無比的向往權力。
所以才會向往高啟強的人生,希望有朝一日成為高啟強這樣的大佬,享受大佬的高光時刻,男人喜歡的他的果敢決絕,高情商,甚至是他的心狠手辣,女人喜歡他的責任與擔當,喜歡他的重情重義,雖然不能大愛,但是對自己的親人,尤其是對自己的女人,相當的用情專一。
“每個苦逼的男人心裡都住著一個高啟強,隻是他們缺了機遇,缺了膽量,缺了智慧,也缺了那個一去不複返的時代,現在的高啟強們,早已悄悄把自己洗白了,他們懂得了更多的方法保護自己,彆的不說,闞正德能花十幾個億買一張回來的機票,高啟強未必舍得,如果他聽了趙立冬的話離開京海市,現在怕是依舊活得好好的,過個幾年,拿個外國身份,以外商的身份回來投資,依然會高朋滿座,華蓋雲集”。白永年看向陳勃,陳勃給他倒了杯水。
“那你的意思是闞正德不懂這個?”陳勃問道。
白永年搖搖頭,說道:“你等著吧,這十幾個億的門票是月票還是年票還真不好說,但是可以肯定,絕不是永久有效的票”。
陳勃暫時理解不了這些高難度的策略,此時羅洋到門口了。
陳勃出去迎接他進來,羅洋邊走邊問道:“聽說去關嘉樹家被趕出來了?”
陳勃一愣,問道:“誰說的?我是自己走的……”
“行了,這事在省城都傳遍了,老關家的女兒不聽話,非要找一個
鄉下人,老關很生氣,揚言要給那個未來女婿一點顏色看看,你說誰還敢幫你?”羅洋笑嗬嗬的問道。
“唉,我這次來武陽,還真是來上課的,剛剛被老白上了一堂課,現在你又在這裡給我上省城的八卦課,這一堂接一堂的課,我腦子都開始暈了”。陳勃笑笑說道。
羅洋聞言看向白永年,問道:“你給他上啥課了?看給這孩子急的”。
“沒說啥,就事論事,他說闞正德在省城活動的很厲害,看來這家夥一時半會下不了地獄了,我就隨口說了幾句,你聽他胡扯呢,什麼上課不上課的,我有那麼煩人嗎?”白永年嘿嘿一笑,斥道。
羅洋看向陳勃,臉色嚴肅的說道:“你彆不當回事,老關不好意思出麵,他老婆給縣裡領導打電話了,包括我,說的很難聽,總之一句話,就是你拐了他們家姑娘,揚言要找你算賬呢,你說,領導們咋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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