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港市的圈子裡,自己也是以沉穩靠譜出名的大姐,但是在陳勃麵前,她就沒了這份沉穩,也許隻有在自己喜歡的人麵前才會失態,才會做出一些平時根本不會做的事情來吧。
“這什麼酒,我能喝點嗎?”大家就坐後,高安琪湊到陳勃身邊,拿起酒瓶聞了聞,然後給大家倒酒。
“算了,你還是彆喝了,這酒度數大,傷身體”。陳勃抬頭看看高安琪,說道。
“好,聽你的,我喝點紅酒”。高安琪從善如流,其實她隻是想找個機會和陳勃說句話而已,見陳勃這麼痛快的和自己說話,還這麼關心自己,心裡一塊石頭算是落了地,成年人的誤會,有時候隻需要一句話,一個眼神就可以開釋。
這是陳勃第一次來高興言家裡吃飯,不管是吃飯還是喝酒,一直都是收著的狀態。
吃喝完畢後,陳勃陪著高興言去了陽台改的陽光房裡喝茶,雖然現在沒有陽光,但是這裡確實比屋裡舒服多了。
“你的事,高寧和我說了,這個苗紅運問題很多,紀委的材料和舉報信,我也不知道有多少,問題是,這事要控製在什麼範圍內,陳勃,你要知道一點,這官場,本身就是一張網,哪怕是牽動一根線頭,後麵就可能一個角就掉了,這個範圍你能控製的了嗎?”高興言問道。
陳勃搖搖頭,陷入了沉默。
“這幾天市裡一直在開會,城投的事情再也拖不下去了,你知道市裡領導是怎麼想的嗎?”高興言看向陳勃,以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看著陳勃。
陳勃一愣,不知道高興言為什麼這麼看著自己,直到高興言開始說話,他才明白,這個不可思議的眼神不是因為自己,而是因為他要告訴自己的那些事情。
高興言接下來說的事情陳勃很是吃驚,因為這些話他在市府辦聽到過,說這話的人是陸晗煙。
隻是市裡對這件事的操作又有了新的操作,總結出來一句話就是要紀委配合,找到這些有問題的官員,他們手裡這些來源不明的財富,是自己交出來,還是通過程序交出來,這是兩種完全不一樣的後果。<b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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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交出來的,可以網開一麵,交錢,辭職,安全著陸,否則,那就按程序來,吃進去多少,吐出來多少,再加上罰款,讓你傾家蕩產都是輕的,後麵還有幾十年甚至是一輩子的牢獄等著你。
“這辦法不錯啊”。陳勃聞言笑笑說道。
“不錯?你覺得不錯嗎,那法紀何在,黨的組織紀律是擺設嗎?這是任其收斂,手頭緊了再集中算賬嗎?”高興言不悅的問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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