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來的人基本都是白永年的老相識,白永年也沒喝酒,所以精神尚可,陳勃被早早的安排去休息了,但是他沒有睡覺。
“靳總,我還有些事要去省城,明天一早來接白先生,你們照顧好他,這是他的藥,要記得按時吃,我和他說一聲……”
白永年看了一眼陳勃,問道:“去省城有事?”
“嗯,有個朋友,約了今晚見一麵,你這裡沒問題吧?”陳勃問道。
“沒問題,你去吧,注意安全”。白永年笑笑說道。
陳勃走後,靳曲送到了門口,看著他的車離開後才回來。
白永年看向靳曲,問道:“你覺得他怎麼樣?”
“白老看上的人,都是不錯的,比如我”。靳曲開玩笑道,其他幾個人也都笑了起來。
“你少扯淡,他可是差點叫你舅,唉,硬生生被你那個姐夫給拆散了,你看看,怎麼再幫他緩和一下,還有希望嗎?”白永年問道。
“我可做不了他們兩口子的主,我和我那個姐夫的關係你又不是不知道,現在人家那眼睛都長頭頂上了,自從我父母去世後,我又因為和關嘉樹吵了幾次,我姐現在也懶得搭理我,這些年除了春節清明給父母上墳能見一麵,其他哪有時間見麵,唉,就這樣吧”。靳曲說道。
陳勃一路開到了省城的主城區,這個時間已經是晚上十一點多了,街道上開始安靜下來,按照導航,陳勃來到了一個酒吧的位置,停好車,坐在車裡給那人打了個電話。
但是一連打了幾個電話都是無人接聽,他們是約在了酒吧見麵,但是陳勃不想進去,本想著在外麵見個麵聊聊就得了,哪知道人家根本不吃這一套。
陳勃按照約定,進了酒吧,外麵隱隱能聽到裡麵的聲音,可是剛剛進門,一陣巨大的重金屬音樂的聲音撲麵而來,隨著台階向下,這種聲音的傳導愈加的
明顯。
陳勃走進酒吧,借著炫目的燈光,他在吧台處看到了一個戴黃帽子的人正搖晃著杯子裡的酒,走過去坐在他身邊。
“喝一杯?”那人問道。
“不喝酒,我開車來的,待會就得走,要不要換個地方談?”陳勃和那人都怕對方聽不見,幾乎是要趴在對方的耳朵上說話才行。
“不用,就在這裡談,我第一次和她也是在這個地方見麵的,這裡安全……”
“這裡安全?”陳勃看看周圍,還真是沒看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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