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這事眼下又無人可以商議,隻能是自己做決定。
經過了一晚上的掙紮,陳勃決定自己去堵苗紅運,親自去他家裡看看。
一大早,昨晚沒睡好的兩人在黎明時分才沉沉睡去,可是被敲門聲吵醒了。
苗紅運和宗雨蝶兩人幾乎是一骨碌坐了起來,兩人麵麵相覷,這個地方沒有任何熟人知道,這一大早的,會是誰呢?
宗雨蝶驚慌的看著苗紅運。
“彆怕,你先去看看是誰,可能是物業的”。苗紅運強裝鎮定的說道。
宗雨蝶趿拉著拖鞋去了門口,可是她問了幾句是誰之後,沒人答應,她從貓眼向外看去,除了對門的門之外,沒有人,可此時又有人敲了一下門。
她輕輕地打開了門,但是接著就被陳勃強力的推開了。
宗雨蝶嚇得差點蹲在地上,嗷的一聲,就是這一聲,差點把苗紅運嚇得心臟病了,他一時間坐在床上,連下地到客廳的力氣都沒有,從妻子的反應來看,應該是有關部門找上門來了。
因為起來的匆忙,宗雨蝶隻是匆匆忙忙的套上了吊帶睡衣,這個時候倒在一旁的沙發上,驚恐的看著陳勃,從上到下,全部走光完畢,被陳勃看了個徹徹底底。
陳勃看完後,走向了主臥室,也看到了坐在床邊的苗紅運。
“老苗,這都幾點了,怎麼還沒起床,這位就是宗局長吧?”陳勃的聲音傳到了苗紅運的耳朵裡,他艱難的抬起頭,發現除了門口站著的陳勃之外,再無其他人,心裡一口氣終於通過歎息放了出來。
此時的宗雨蝶站在陳勃側後方的位置,朝著苗紅運搖搖頭。
“你怎麼來了?你你怎麼找到這裡的?”苗紅運站起來,扶著牆走了幾步,問道。
宗雨蝶趁著他們去了客廳,咣鐺一聲關了門,趕緊換了一身衣服,這才出來為陳勃倒茶。
陳勃接過茶水,看了一眼宗雨蝶,她被陳勃這一眼看的麵紅耳赤,剛剛被他看了個精光,該漏的不該漏的都漏給他看了,這時候穿上衣服,還能感覺到他眼神裡那種戲謔的味道。
“市裡都說苗書記有一位賢內助,今天一見,果然是名不虛傳,那天在苗書記的辦公桌上看到你們家的全家福,宗局長真不愧是我們裕康縣一枝花啊”。陳勃這話輕浮無比。
苗紅運好歹還是裕康縣委副書記,他就在這裡坐著,陳勃卻敢這麼肆無忌憚的評價他老婆,苗紅運也隻能是臉紅脖子粗,卻不敢說句什麼放肆之類的話。
倒是宗雨蝶率先適應過來,打了個哈哈說道:“陳主任,你這話是聽誰說的,現在年老色衰了,哪還敢稱得上什麼一枝花,肯定是有人在背後編排我,陳主任,請喝茶”。
陳勃聞言笑笑,看看家裡的陳設,說道:“苗書記,家裡這麼簡樸?做給誰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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