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走背字的時候,喝涼水都會塞牙。
苗紅運這看似凶狠的一刀,直接插向剛剛彎腰的陳勃,因為彎腰,所以造成了身體成一個弓形,再加上他不是行家,所以這一刀,全憑自己的勇氣,並未有半點準頭可言。
因為陳勃的彎腰,造成了苗紅運這一刀下去,膀子和陳勃的膀子硬碰硬的杠在了一起,他拿刀的手就沒那麼長,再加上弓形的距離原因,所以當他這一刀下去後,隻是堪堪的刺到了陳勃的肚子皮肉,沒能充分發揮這把刀的威力。
其實水果刀是很危險的,一般很尖很快,相比起來,菜刀就鈍的多,也不適合這個場所使用。
而這把刀是宗雨蝶把陳勃叫到臥室的時候,苗紅運去廚房裡選的,在接下來的一段時間裡,苗紅運一直都在做思想鬥爭,他告訴過自己很多次,一遍遍的做陳勃的工作,隻要是陳勃答應自己提出來的條件,隻要他能放自己一馬,那麼這一刀是不會刺出的。
畢竟,現在的自己隻是貪汙受賄,如果對陳勃動刀,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陳勃很快就覺到了疼痛,於是站了起來,這個時候,苗紅運的第二刀也到了,但是被陳勃反應很快的抓住了他的手腕,同時自己的腰部向後緊縮,一個弓形再次形成。
一拳過去,苗紅運被打的眼冒金星,刀也被奪了過去。
這兩口子對陳勃再也構不成任何威脅,為了以防萬一,陳勃甚至對宗雨蝶都動手了,狠狠的踢了她一腳,正好踢在了她的肚子上,宗雨蝶抱著肚子蜷縮在地上。
陳勃沒有離開苗家,捂著肚子出了臥室,掀起來看了看自己肚皮上的刀口,很淺,但是很疼,裡麵到底有多深不知道。
“苗紅運,你在這裡等我,你要是敢離開這裡,還有裡麵的東西,你要是敢動,我立刻把這事上報紀委,讓他們來處理你的事……”
陳勃簡單的包紮了一下,立刻去了醫院。
“我剛剛看了,不太嚴重,小偷抓住了嗎?”祖文君一邊包紮一邊問道。
“那還能跑得了,當然是抓住了,隻要是沒有傷到裡麵就行,就是一把很小的水果刀”。陳勃解釋道。
“這得虧是比較淺,剛剛紮破了肚皮,要是真的紮進去,你的腸子就得斷了”。祖文君說道。
陳勃捂著肚子跟著祖文君去了她的辦公室,剛剛其實不要她親自上手的,但是他在來的路上給她打了個電話,讓她問問能不能給緊急處理一下,因為來的時候都不咋流血了。
“我問你,你和關初夏咋回事,她有事沒事找我聊啥,滿嘴跑火車,沒一句實話,一聽就是套我話呢,她要是真的不放心,那就回來唄”。祖文君非常不滿的問道。
“她也找我問,問完了我問你,這就是想對對,看咱倆說的一樣不……”
“那今天這事咋說,來,先對對”。祖文君白了他一眼說道。
陳勃看看門口,欠著屁股坐在了她的對麵。
祖文君看他這樣就知道沒什麼好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