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他自己解開了腰帶,也隻是向下稍微挪動了一下褲腰,祖文君還嫌不夠,於是又伸手把他的褲子向下扒了扒。
這個時候的陳勃也隻能是認了,不然還能咋滴?
祖文君看著他認命的樣子,有些好笑,隨即說道:“你得等幾天再洗澡,不然這傷口感染了就麻煩了”。
“嗯,我知道,你今天回來的早啊?”陳勃問道。
“咳,現在沒人管我,手頭沒事了我就回來,以前這個找我那個找我,現在,我在他們眼裡就是個透明人,無所謂了”。祖文君一邊小心的將陳勃肚子上的紗布取下來,但是有些還是和皮膚粘連在一起了。
“忍著點,有點疼……”
她這話說和沒說一樣,話音未落,紗布早已被她硬生生拽了下來,陳勃疼的呲牙咧嘴,但他還是忍住了。
接著就是消毒,有些酒精液體滲入到了傷口裡,那個酸爽,陳勃直接疼的不會說話了,這和自己在部隊訓練時的痛不一樣,那都是皮外傷,這傷可是進到了肉裡麵去了。
“我現在幫著謝元春做事,嫂子,你的事我找他管用嗎?”陳勃問道。
“我的事?我的什麼事?你彆瞎操心了,先把自己的事管好,其他的問題將來再說”。祖文君雖然是這樣說,但是心裡還是很感動的。
“我說真的,嫂子,你說我找找他的話,能不能把你往上推一推?”陳勃問道。
祖文君看他說的很認真,於是伸出手,五個手指纖細修長,在陳勃盯著她的手看的時候,她開始了女人對政治的表述。
“我們醫院現在是一個院長,四個副院長,一個蘿卜一個坑,你啥意思,要給我再設一個專門的副院長啊,扯不扯?”祖文君說完開始收拾藥箱,但是隨著陳勃的一句話,她的動作慢了下來。
陳勃看著天花板,慢條斯理的說道:“這些醫院的院長,有幾個是乾淨的,你們醫院新蓋了一個大樓,還有你說的他和那些女醫生和護士的事情……”
“還有護校的女學生,我們醫院每年都要從護理學校進一批護士,據說這些護士都是院長親自選拔的,不但要人,還要錢,可謂是人財兩旺啊”。祖文君補充道。
“所以,我覺得這事有機會呢,既然是有這麼的謠言,但是我覺得吧,
這謠言有時候真不是空穴來風……”
“那也沒戲,他的關係在省裡,市裡想辦他,省裡有人保他怎麼辦?”祖文君提醒道。
“保他就把他調走吧,我們要的是位置,又不是他的命,做人留一線,日後好相見嘛”。陳勃說道。
陳勃說這話的時候,伸手想要去自己的傷口附近撓一撓,可能是因為傷口的原因,這周圍總有些癢,想要伸手去撓,但是他的手被祖文君攔住了。
“癢是吧,將來還有的癢呢,是這裡嗎?”祖文君說著,伸出了小手指,在他的癢處慢慢的撓著,還彆說,就這小手指頭一動彈,陳勃瞬間覺得這傷口附近的溫度降了到了冰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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