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們到底什麼時候才能同意我們倆的事呢?”關初夏苦惱的自言自語道。
陳勃覺得自己是有責任的,於是說道:“彆換了,費勁,我想辦法吧,你爸媽無非是看不上現在的我唄,你放心,我會證明給他們看,他們的女兒眼光還算是可以,沒有瞎……”
“你才瞎呢”。
“是啊,我是瞎貓,要不然怎麼能碰到你……”
“陳勃,你皮癢了是吧,要不是你肚皮受傷,我非得在美團下個單子,讓人上門打你一頓,就這樣吧,優才計劃的事我再想想”。關初夏是一個很有主見的女孩子,並不是陳勃說一句費勁,她就會放棄的,她有她的主意。
第二天一早,苗紅運主動聯係了陳勃。
“市府辦聯係我了,我這就去見謝市長,你昨天沒說什麼彆的吧?”苗紅運試探著問道。
“沒有,我也在辦公室,你讓宗局長到我辦公室來一趟吧,我找她有點事”。陳勃說道。
這還是宗雨蝶第一次到陳勃的辦公室來,苗紅運的問題是他的事,陳勃對宗雨蝶還是很照顧的,因為她單位局長的事情,接下來有不少事自己還得找她了解。
“請坐,我這裡有茶,咖啡,宗局長喝什麼?”
“咖啡吧,我自己來,你傷口沒什麼事了吧?”宗雨蝶有些不好意思的問道。
“問題不大,換過藥了,唯一難受的是不能洗澡,傷口好了,我也該臭了”。陳勃自言自語道。
宗雨蝶臉一紅,看看沒有關的門,沒敢再說什麼。
這裡不是私密場所,也不是她家裡,所以有些話還是要謹慎一些的。
“我們什麼時候可以回縣裡?他的事,今天能完嗎?”宗雨蝶說的是苗紅運的事。
苗紅運雖然是和宗雨蝶一起來的,但是在電梯裡就分開了,陳勃的辦公室比謝元春的
樓層要低得多。
“這個我不太清楚,你還是先和我說說薛黎明的事吧……”陳勃從抽屜裡拿出來一個信封,這是他在市紀委那裡拿到的材料,但是除了幾封舉報信之外,其他的材料少的可憐。
這幾封舉報信反應的問題多是集中在薛黎明的生活作風問題上,說他和一些女教師有染,還有一些女學生,這是一個嚴重的問題,可惜的是,這些舉報信沒有一個是實名舉報,市紀委想要了解情況,也不知道找誰好。
這個時候走廊裡不時的有人經過,宗雨蝶指了指走廊,那意思是要不要把門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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