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陳勃,電話裡告訴你了,我是市府辦的,來找你談點事,要不是看在你老丈人的麵子上,你的那些破事早就捅到紀委去了,現在能坐下來談談嗎?”陳勃指了指一旁的椅子,揶揄的笑道。
薛黎明看了看那張椅子,表情有些怪異。
因為那張椅子就是傳說中的逍遙椅。
自從買來,他還從沒坐過,因為坐在那張椅子上的都是女人。
剛剛這個房間裡的花活,宗雨蝶都見識過了,剛剛還和陳勃在這裡探討了一番,最讓陳勃沒想到的是,不知道是出於好奇,還是出於對陳勃的討好,宗雨蝶居然坐上去試了試。
宗雨蝶聽到陳勃說談事,於是站起身走到了門口,倚在門框上,思索著自己待會該從哪個角度出發,配合陳勃對薛黎明完成致命一擊。
陳勃看了一眼站在門口的宗雨蝶。
“薛局長,我和耿童見過麵了,我們談的很好,她說,她在這張床上睡過,真的假的?”陳勃玩味的笑問道。
薛黎明艱難的咽了口唾液,沒理會陳勃的問話,而是說道:“你到底想怎樣,要錢還是其他的,開條件吧”。
陳勃見他不搭自己的話茬,他最煩的就是這種人,我說我的,你說你的,都到了這個地步了,你還這麼自以為是,這不行,必須是我說我的,你也跟著我說的回答。
陳勃繼續說道:“耿童說,你在這裡玩她的時候,她老公,對,那個時候還是她男朋友就在隔壁的辦公室上班,對吧,對了,還有一次,她被你叫來,卻隻能說是找自己男朋友的,而他們要走的時候,你又裝作遇到了她,想了解一下縣一中的教學情況,於是,方言在樓下車裡等著,你們在這裡顛鸞倒鳳,有這回事吧?”
薛黎明被陳勃說的額頭冒汗,但是也隻能是強撐下去。
陳勃朝著宗雨蝶使了個眼色,她終於說話了。
“薛局長,陳主任是直接向滿書記和謝市長彙報工作的,這和市紀委還有檢察院沒啥關係,你的事,還有緩,但是你要是這個一言不發的態度,這事怕是不好辦”。宗雨蝶說道。
其實按照陳勃的想法,宗雨蝶現身說法把她家的事說一下,或許效果更好。
但是事情不能這麼乾,這事不
合法不合規,甚至是違反組織紀律,所以,必須是把事辦了,但是又找不到確鑿的證據,這些交出來贓款贓物的人,也不會傻到去舉報,舉報的結果就是大家一起坐牢。
或許陳勃他們乾的這些事唯一的支撐點就是這些錢沒有到他們自己的腰包裡,這隻是非常時期下的非常手段,要真是負責任,那也是沒辦法的事情,隻能是走一步看一步了。
這裡是教育局,有些事不好說,嚷嚷大了被人知道了也不好,於是,在薛黎明的提議下,他們轉移到耿童的學校裡,這個時候學生剛剛考試完放假,此時的學校裡格外安靜,他們到達學校時,耿童已經在學校裡等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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