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走後,關嘉樹的辦公室裡陷入了沉寂,齊佳楠就這麼直盯盯的看著關嘉樹,等著他的決定。
她和關嘉樹相處的時間不多,有限的幾次也是偷偷摸摸,因為她和宇文藍不同,自己是有家庭有老公的,萬一被發現了,那也是個大麻煩。
正是因為接觸不多,所以每次相處都是速戰速決的緊張刺激,她對關嘉樹的為人並不是很清楚。
所以,此時她的心裡很是忐忑,等著關嘉樹做最後的裁決。
“你是怎麼想的?”關嘉樹站起身坐在她的身邊,將手伸到了她的手上。
齊佳楠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心一下子就涼了。
關嘉樹問這句話的意思很明顯了,就是要她答應陳勃,就是要她去跟著陳勃,如果不是,他完全可以斬釘截鐵的說不行,這樣拐個彎的說法,對她來說,沒有任何意義。
“你這是讓我去找他?”齊佳楠眼眶裡的淚水就要溢出來了。
關嘉樹拍拍她的手,說道:“我們都被宇文藍這個婊子養的害慘了,要不是我女兒說要忍,小不忍則亂大謀,我真想找個機會給她兩巴掌,這事事關你我,我和你的心情是一樣的,隻要出事,咱倆就是一根繩上的螞蚱,誰也蹦躂不下去了”。
關嘉樹的話她懂,可是陳勃……
關嘉樹看出了她的猶豫,於是說道:“隻要是解決了宇文藍這事,我立刻把你調到省城來,就在市委辦,你看怎麼樣?”
齊佳楠心裡那個恨啊,心想,這個時候了還給我畫餅。
“那你先把我調來吧,隻要是我的調令到了武陽縣,不管是陳勃,還是宇文藍,我都幫你搞定,我說到做到,彆說是讓我去陪陳勃,就算是去陪宇文藍,我都認了”。齊佳楠決絕的說道。
關嘉樹聞言皺眉道:“我不是和你說過了嗎,一張調令很簡單,就是我簽個字的問題,但是宇文藍不同意,她這是在給我故意找彆扭呢,你說我能咋辦?”
關嘉樹為難的說道。
關嘉樹的意思是自己說話算數,隻要是搞定了宇文藍,齊佳楠就一定能調到省城市委辦,所以,要讓齊佳楠犧牲一下自己,把這事處理好。
齊佳楠到這個時候也明白了,不管怎麼樣,自己就是一個被交易的籌碼而已,既然是這樣,那就做一個有用的籌碼吧。
齊佳楠聽完關嘉樹的話,一句話沒說,拿起包就蹬蹬蹬離開了。
關嘉樹也很憤怒,站起身看向樓下,可是停車場早已沒了陳勃的車,倒是看到了齊佳楠在樓下到處張望,她也在找陳勃的車呢。
“你死哪去了?”關嘉樹看到這一幕後,立刻回身拿起電話打給了陳勃。
“關書記,我回東港了,還有事?”
“不是讓你在樓下等著嗎,齊佳楠下去了,你怎麼走了?”關嘉樹意識到問題有些不對,低聲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