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去不多久,按時和關初夏視頻聊天的時候說了目前的問題,關初夏給出的建議是讓他去省裡找自己的父親詢問一下對策,搞不好陳勃會被牽連進去。
“本來他就不待見我,你讓我去求他?”陳勃問道。
“此一時彼一時,他以前可能不待見你,但是最近這些事你辦的不錯,再說了,我媽和那個荔姐明天啟程來日本,你去送送她們,順便去我父親那裡看看,雖然每次給他打電話他都挺高興的,但是我聽的出來,多半是裝的,你去他辦公室見他,彆去家裡”。關初夏囑咐道。
關初夏很會說話,其實靳穎和霍偉荔去日本還真不用他親自去送,但是為了照顧陳勃的麵子,專門讓他去送,把去見他父親為陳勃提供一層保護傘說成是順便。
陳勃就很吃這一套,滿口答應下來。
方言添完了最後幾塊木炭,看看一旁倒在榻榻米的耿童,再看看趴在桌子上的薛黎明,冷笑了一下,接著將所有的木炭都填進了炭爐裡,做完這些,他早已是精疲力儘。
如果不是極強的意誌力,他怕是早已倒在榻榻米上了。
陳勃知道靳穎所住的酒店,在她們出發之前就到達了。
“媽,我過來送你們去機場吧”。陳勃非常嘴甜的說道。
靳穎經曆了這場婚變,痛苦了幾天後發現,住在酒店裡比住那一棟獨棟彆墅還要舒服的多,也不需要見不喜歡的人,不用看任何人的臉色,不用做任何的家務,要多自由有多自由。
如果說一個人有些寂寞,但是這個寂寞的傷害遠遠低於那個讓自己裹著大衣圍著火爐還要心冷的男人帶給自己的傷害,和一個不對的人在一起,他能帶來的或許還不是溫暖,而是更寒冷的夜。
“夏夏讓你過來的?”
“嗯,昨晚和她通電話了,她要去機場接你們,路上當心點”。陳勃幫著靳穎將行李裝上車,一輛車居然裝不下,又臨時叫了一輛出租車。
這兩個女人帶的行李告訴他,她們這輩子都不會再回來了。
在去機場的路上,陳勃的手機一直在震動,但是陳勃沒接,看了一眼,發現是宗雨蝶打來的,當著靳穎的麵就更不好接一個女人的電話了。
“接吧,你如果不接,我才懷疑你背著我女兒有問題呢”。靳穎說道。
陳勃有些尷尬,霍偉荔微笑不語,她的話很少,從現在就進入到了保姆的角色裡。
“喂,什麼事?”陳勃打開了免提,問道。
“你怎麼不接電話,出大事了,薛黎明昨晚去了方言和耿童家裡,現在三人被送去醫院了,初步診斷是一氧化碳中毒,還沒結果,多虧了耿童母親給女兒打電話無人接聽,不放心才跑到了女兒家裡,結果……”
“他們怎麼會……”陳勃聞言眉頭緊鎖,這三人居然還能混到一起去,這也太他媽的毀三觀了吧。
“我在趕往醫院的路上,有消息隨時通知你,我先掛了,有電話進來了……”宗雨蝶說完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