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倒是不客氣,重新泡好了茶,邀請齊佳楠一起喝茶。
“我感冒了,不喝茶,她到底來沒來?”齊佳楠還在擔心宇文藍是不是真的會來,就算是關嘉樹走了,可是自己在這裡和陳勃在一起,這算什麼事?
陳勃於是又給她倒了一杯白水。
“放心吧,她不會來的,關書記剛走了,我以為你剛剛就在樓上醒著呢,沒想到你還真睡著了?”陳勃得意的笑道。
齊佳楠聞言端起茶杯作勢要潑向陳勃,陳勃急忙舉手投降,好說歹說,齊佳楠算是放下了杯子,她心裡一塊石頭也落了地。
陳勃能找到這個地方,自然是關嘉樹告訴他的,可是關嘉樹走的時候自己睡的迷迷糊糊,隻記得關嘉樹說自己有事先走了,她也是糊裡糊塗的答應一聲就又睡了過去,直到被陳勃的電話吵醒。
陳勃喝了口茶,看看門外,小聲問道:“你又不是不知道宇文藍的脾氣,怎麼還敢和他來往?”
“不然呢,他讓我來,我敢不來嗎,再說了,我也想著借這個機會去市裡,我不找他找誰?”齊佳楠無奈的說道。
陳勃聞言,不由的暗暗歎口氣,在這官場上,真的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小雞不尿尿各有各的道。
反正自己和關嘉樹的事陳勃是知道的,所以在陳勃麵前,齊佳楠說起這事來倒是一點不好意思都沒了。
陳勃看她一眼,問道:“宇文藍的事還沒完呢,我剛剛和關書記談論了一下,覺得這事得提上日程了,你也是局中人,不能隻受益不出力吧?”
齊佳楠聞言瞪大了眼睛,接著就罵無恥,她一直都以受害者自居,沒想到到了這個時候,又被陳勃拉出來使喚,想起昨晚一晚上沒得安寧,被他老丈人使喚,就算是生產隊的驢,也沒有這個用法吧?
而且這個地方夠隱蔽的了,陳勃居然能找到這裡,而自己又是被關嘉樹叫來的,現在陳勃又讓自己出力,她有理由相信這就是他們倆設的局。
還彆說,就算是陳勃剛剛沒給自己打電話,他先上樓,再上床,估計自己也沒有反抗的餘地,現在想來,自己算是被這兩個混蛋拿捏的死死的。
所以,在陳勃說她不能隻受益不出力的時候,她一下子就火了。
陳勃也看出來她的情緒不對,所以及時製止了她的情緒爆發。
“你先聽我說完再說,行吧……”
陳勃把自己的計劃說了一遍,隨著陳勃的敘述,齊佳楠的火氣漸漸消弭了,可是她依然不想就此罷休。
“你妹妹不是開了個酒廠嘛,讓她的公司出麵不就行了,怎麼還讓我找人成立公司,這多麻煩?”
“我妹妹的酒廠要是能用,我會找你?你不知道吧,我當時答應宇文藍了,為了迷惑她,也是為了拉近和她的距離,我讓她入股我妹妹的公司了,這怎麼用?”陳勃不悅的問道。
陳勃說完這話,齊佳楠陷入了思索,她要好好考慮一下這事,否則,一旦答應了吧,後麵就有數不清的麻煩,但是陳勃之所以這麼做,不但是為了關嘉樹,也是讓自己解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