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市長,那我走了”。
“等一下,有件事我一直想找你談,但是一直沒機會……”謝元春叫住了陳勃,兩人站在車旁,謝元春還給他遞了一支煙,陳勃急忙找出打火機先為謝元春點燃。
陳勃以為謝元春要談的還是市裡的一些事,又或者是他們這個案子的事情,但是沒想到謝元春開口就問到了自己妹妹的酒廠問題。
“是有這麼個酒廠,一直都是我妹妹在經營,我沒有參與,也沒有為她的酒廠使用我的權力,再說了,我也沒啥權力”。陳勃笑笑說道。
謝元春點點頭,問道:“那你知不知道,現在武陽縣的招待用酒,以及向外送禮的酒,都是你妹妹的酒廠生產的,而且現在武陽縣紅白喜事的酒店都是這種酒,用其他的酒,飯店是不接待的,這事我也是聽鄭和平說的,這可不太好……”
謝元春這一句話把陳勃驚出了一陣冷汗。
“陳勃,領導乾部的家屬完全和生意絕緣是不可能的,也不現實,就算是他們自己不想搞,那些想要尋租權力的商人也會找上門來,這個時候你要注意,要麼是讓你妹妹完全撤離商場,或者是去外地經商,要麼是你得把關,安安心心,老老實實做生意,不要給人留下把柄,這個事現在處理還不晚,你心裡應該有個數”。謝元春說道。
陳勃確實對這事一無所知,本著自己不經商,不利用任何權力為妹妹謀私利的初衷,他對自己妹妹的酒廠基本不管不問,有白永年把關,自己還用出頭嗎,這個老狐狸做事還能不穩妥了?
但是現在看來,事情好像超出了他們的感知範圍,白永年大部分時間都是躲在彆墅裡養著,而陳小顏畢竟是年輕氣盛,不周到的地方多了去了,這事到底是怎麼回事,回去要好好查查。
“謝市長,這件事謝謝您,我是真的沒管她,看來不管是不行了,我回去就處理,回頭我再向您彙報處理結果”。陳勃立刻誠懇的說道。
謝元春笑著擺擺手,說道:“不用不用,我現在也不是市長了,你不用向我彙報,我說這事沒有彆的意思,我也相信這不是你妹妹能做出來的事,我是怕她被人利用了,這種容易引發眾怒的事是最容易被人清晰化利用的”。
回程的路上,陳勃就給白永年打了電話,詢問他是不是知道這事,白永年也是一臉懵,但是旋即他就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
“你先去辦你的事,這事交給我吧”。白永年說道。
陳勃
這才稍微放下了心,車到南港監獄,這是自己的老單位了,但是因為單位性質的原因,一切都得按照程序來,他沒想著去見那個減刑高手吳鴻飛,就像是他和白永年分析的那樣,查清楚這個人的底細才是最重要的,能讓他背後的人這麼下本下力氣減刑,這背後肯定不簡單。
“陳勃,你小子怎麼回來了,來來,進來進來……”南港監獄政治處主任戚尚夏熱情的把陳勃讓進了辦公室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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