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秦酒業也是在白永年的指導下做到現在的,那麼白永年就不能繼續指導陳小顏繼續管理貴鹿集團了?
陸晗煙說的頭頭是道,說的陳勃都不知道該怎麼反駁了。
陳勃最後隻能來了一句:“你總該先和我商量一下吧,你瞞著我把這事都做完了,就是通知我一聲唄,那還用叫我來,打個電話不就完了?”
以往遇到陳勃發火的時候,陸晗煙往往是施展女性的魅力,撒嬌了事。
但是這一次她沒有,她看看電梯,伸手按了下去的按鈕,等著電梯上來。
“陳勃,你知道我想要的是什麼,也知道我付出了多大的代價,但是闞正德臨走給我留下這個爛攤子,我真是想把他祖宗八代都挖出來曬曬,但是我也能理解他的苦心,不這樣,貴鹿集團鐵定是保不住的,雖然是個爛攤子,他的意思也很明確,我有本事收拾這個爛攤子,那是我的能耐,我將來也配得上這個公司,如果我確實收拾不了,那這個公司與我無緣,沒了這些財富,我們也能安全的活下去,就這。”陸晗煙直盯盯的看著陳勃,說道。
陳勃從酒店回到家裡,隻是給關初夏回了一個信息,告訴她自己回來了。
既沒聯係陳小顏,也沒聯係白永年,這件事他們都定下來了,自己現在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
“完了完了,這次他是真生氣了。”此時陳小顏正在老白的彆墅裡,她是開完了電話會議後從酒廠趕過來的。
“這大半夜的,你趕緊回去吧,我還得休息呢,沒事,放心吧,等他明天來了,我會說服他,你也長大了,也該曆練曆練,有這麼好的機會,有啥不好的?”白永年不以為意的說道。
好說好勸,終於算是把陳小顏送走了,白永年卻睡不著了。
本著自己不睡也不能讓彆人睡的目的,白永年坐起來,艱難的坐上輪椅,大半夜的自己出門了,來到了招待所的湖邊。
他給靳曲打了電話。
“那兩家公司還有多久舉牌?”白永年問道。
靳曲看看手機上的時間,起床到洗手間抹了把臉,打開電腦,查看了一下,給出了一個時間。
“太慢了,讓他們加大力度,過不了多久就要召開股東會了,接下來就是董事會選舉,必須要趕在這個時間之前完成舉牌。”白永年說道。
舉牌是指為保護中小投資者利益,防止大投資者操縱股價,《證券法》規定,投資者及其一致行動人持有一個上市公司已發行股份的5%時,應當自事實發生之日起3日內向國務院證券監督管理機構和證券交易所作出書麵報告,通知上市公司並公告,履行有關法律規定的義務。《上市公司收購管理辦法》對報告和公告的內容和方式、公告期間的交易限製等作出了更加具體的規定。每一次購股達到5%就會上報公告,俗稱“舉牌。”
陳勃起來時時間不早了,但是武陽縣還是要去的,開車出門沒多久,發現這條從未堵過的路被堵的嚴嚴實實,而在前麵還有不少人大聲嚷嚷著。
陳勃一開始沒在意,可是接下來他看到了這樣一幕,十幾個城管隊員和路邊的攤販打在了一起,蔬菜瓜果搞的一地狼藉,更有不少城管隊員將路邊攤販的蔬菜瓜果都裝到了一旁的執法車上。
陳勃推開車門下了車,疾步走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