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在中國做生意要講政治,政治講不好,這根弦不能時刻在商人心裡拉滿,那麼到頭來的結局就禍福難料了,這話說起來很輕鬆,但是真正做到位很難,為啥,因為身在局中,每個人都是棋子,既然是棋子,就很難有機會和能力獨善其身,上下五千年無不如此。
想到這裡,陳勃不由得疑惑起來,萬蕾這步棋是順水推舟,還是刻意為之?
陳勃借著給齊佳楠倒茶的功夫,小聲問道:“誰舉報的她?”
“這我哪知道,萬市長說舉報到她那裡去了,是誰我也不好問,但是有質量問題就是大問題,那是信號燈,不能馬虎的,你不要想著去報複人家”。齊佳楠用眼神和語氣警告陳勃道。
到此,齊佳楠還不明白陳勃問這句話的目的是什麼。
所以,到底有沒有人舉報信號燈質量問題,隻有萬蕾一個人知道,那這步棋到底是不是刻意為之,也沒人知道,宇文藍是不是萬蕾給貴鹿集團上的又一道保險,陳勃也不知道。
這個問題沒法問,問了也是白問,倒是顯得自己事多。
再說了,領導做的很多決定和設下的棋局,作為下屬的,就算是看明白了也得裝作不明白,既然是棋局,領導想的是自己一個人作為棋手,如果一局棋中棋子知道了自己是棋子,還時不時和棋手探討一下下一步的走向,假如你是棋手,這棋下的還有意思嗎?
“我知道,就是問問,從一開始我就不讚成她做這個生意,結果她非做不可。”陳勃裝作非常無語的說道。
齊佳楠不關心這些,等陳勃叭叭叭說完,她來了一句,讓陳勃覺得自己的話是有點多。
“他找了律師,要去法院起訴離婚,我該咋辦,要真是起訴了,那我可是丟人丟到姥姥家去了”。齊佳楠說道。
陳勃歪頭靠向齊佳楠,問道:“你不想離?那你當初和他那樣,你就該想到有這麼一天的,現在都到了這個份上了,還要死撐下去?”
齊佳楠很是無語的舉起酒杯和陳勃碰了一下,一飲而儘。
“要不然,我去勸勸他?”陳勃自告奮勇的問道。
“怎麼勸?”
“男人和男人之間,還是能說上話的,你要是同意的話,我就去見見他,咋樣,現在的問題是,你的底線在哪,比如說,他要是在外麵也找一個,你能接受嗎?”
“那不行……”齊佳楠這話就是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陳勃為之一滯,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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