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來吧,來都來了,扭捏啥啊?”此時,臧洪喜的聲音傳到了陳勃的耳朵裡,他的手已經推開了車門,準備隨時上去呢。
熊建義沒再說話,而是向一旁閃開,讓出了一條道讓齊佳楠進來。
“你給老關開車有十年了吧,怎麼,他死了,你就迫不及待的跳出來了?這要是被關家的人知道了,你以後還想在省城混嗎?”齊佳楠忽然想起來,應該給陳勃報個信,所以才說出了這番話,這是在點明剛剛給自己開門這人的身份。
熊建義不好意思的笑笑,說道:“不管怎麼說,都得吃飯吧……”
臧洪喜一看就是喝多了,見齊佳楠進來,好像是見到了羊羔終於入欄了一樣高興。
雖然他熱情的請齊佳楠坐下,可是齊佳楠依舊是站著,緊緊握著自己的小坤包,看著衣衫不整的臧洪喜,說道:“你有什麼事快說,我老公在樓下等我呢。”
之所以說臧洪喜衣衫不整,因為這家夥居然早就洗了澡,現在穿的是睡衣,就坐在這間套房的沙發上,因為睡衣的帶子紮的不緊,大片的胸毛裸露在外麵。
臧洪喜聞言嘿嘿一笑,說道:“那不是正好,把他叫上來,我和他講講你和老關的風流韻事,這事他還不知道吧?”
臧洪喜以為這樣就可以拿住齊佳楠了,知道齊佳楠離婚的人沒有幾個,這也是臧洪喜有把握今晚拿下齊佳楠的原因,隻要她還有家庭,那今晚的事,她就得低頭就範,而且為了拉攏熊建義,這樣的好機會也把他叫來了。
熊建義是見證關嘉樹和女人幽會次數最多的男人,可是他也隻能是老老實實做一個車夫,看著老板進去和女人們鶯鶯燕燕,而他隻能是偷偷看幾眼的份。
其實臧洪喜向熊建義許諾的不僅僅是錢的問題,還有女人的問題。
老板不在了,是該翻身分一分老板的女人和財富了,試問,這是不是每個打工人的心聲呢?
“你過分了,我隻有五分鐘的時間,你最好是快點說事,否則,我馬上就走。”齊佳楠不悅的說道。
“你可以走,現在就可以走,我保證,你到不了家,你老公的手機上就能收到你的那些視頻和照片,齊秘書長,我實在是沒想到你也是個反差這麼強烈的女人,嘖嘖嘖,你在關嘉樹那裡的表現,真是讓我歎為觀止。”臧洪喜的話裡話外多了不少猥褻的氣息。
一旁的熊建義聞言,噗呲一聲笑了出來。
齊佳楠看著這兩人的猥褻表情,她是一刻也不想在這裡待下去了,可是陳勃要她做的事還沒做到。
於是,齊佳楠不惱反笑,怯生生的坐到了沙發上。
“說吧,你們找我來到底是什麼意思?宇文藍呢,這個賤人把我害的這麼慘,她不會是躲起來了吧?”齊佳楠冷笑著問道。
在臧洪喜麵前罵宇文藍是個賤女人,這無疑是對臧洪喜最要命的咒罵。
宇文藍曾是臧洪喜最喜歡的女人,也是他最愛的女人,可是沒辦法,領導也喜歡,他隻能是洗乾淨了送上去,不然呢?
臧洪喜站起來,揚起手,照著齊佳楠的臉上狠狠的打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