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和舅舅說清楚,明天早上的高鐵到這裡,你定個好點的飯店,和宇文藍說一下,咱們坐在一起,明明白白的說清楚,我定了明天上午十一點半到這裡的車票,你來接我。”關初夏說道。
“好,到時候我來接你。”
關初夏從未如此嘮叨,但是看的出來,她是真的喜歡陳勃,也是真心為他好。
陳勃走後,陳勃聯係了宇文藍。
“這麼快就回來了,沒生氣吧?”宇文藍淡淡的問道。
“唉,怎麼說呢,如果你不來,我一定會猶豫,可是既然你來了,還找了我老婆談,把什麼事都給抖出來了,那我還猶豫啥,我老婆讓我告訴你,明天中午攤牌,該說的不該說的,我們都拿到桌麵上說清楚,好吧?”陳勃問道。
“好,今晚呢,要不出來喝一杯?”
“今晚就算了,我要和我老婆好好商量一下這事該怎麼辦,總不能你說什麼就是什麼吧?”陳勃不無惱怒的說道。
宇文藍聽的出來,陳勃生氣了,這也在情理之中,如果陳勃表現的過於穩定,對自己沒有任何情緒上的變化,那才是見了鬼了。
對於見自己的外甥女,靳曲是心裡有鬼的,陳勃也告訴他了,這事漏了,瞞不住了,也告訴了靳曲自己的態度,讓他和關初夏好好說,不要吵起來就好。
所以,去車站接人時,靳曲親自去的,見了麵,想要扶一把自己這個寶貝外甥女,可是被關初夏一道冷冷的目光給嚇了回來,能做的不過是開了車門而已。
一上車,靳曲就在想該怎麼解釋這事,但是看到關初夏一臉的冷若冰霜,他哪敢吱聲啊,隻能是小心的伺候著,一直到了攬舍下車,關初夏都沒說一句話。
亭子裡早已擺好了點心和水果,就等著靳曲和關初夏回來了。
兩人坐定,關初夏看了一眼自己舅舅,開口說道:“陳勃年輕,他不懂事,你怎麼也不懂事?那麼大一筆錢,誰都會眼紅,交出去是保平安,不交,就隻能是洗乾淨脖子等人來砍了。”
靳曲聞言,低聲說道:“不是不想交,是不敢交,陳勃最先發現這裡麵的問題的,問我咋辦,他也是好心,擔心這麼大一筆錢冒出來,你爸的名聲就完了……”
“他早就完了,人都完了還在乎個屁的
名聲,我是在乎你們的安全,你就沒想過會被人盯上?你是商人,人家想動你,有一百種辦法讓你家破人亡,陳勃是走仕途的,要辦他還不是一個電話的事?”關初夏有些恨鐵不成鋼的問道。
靳曲瞅著自己這個外甥女,不但是醫術好,而且這腦子也是一頂一的厲害,想事就是順溜,把這些亂七八糟的事分析的頭頭是道,讓靳曲都為之歎服。
隨著問題的深入,兩人的分析也是你來我往,到了深夜,他們終於說服了對方。
陳勃一直沒得到關初夏和靳曲的電話,心裡有些不安,但是看到時間不早了,想著等明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