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勃樂得在一旁坐山觀虎鬥,他們內部的問題,他們內部解決,可是眼下是談判的時候,宇文藍知道,這事還得極力挽回才行,否則,自己前麵的努力都化為了泡影。
“陳勃,這事他做都做了,你怎麼說?”宇文藍扭頭看著陳勃,問道。
陳勃歎口氣,說道:“我怎麼說,我能怎麼說,本來這是咱們自己家裡的事,你先是把他拉進來,當時在關嘉樹家裡我就和你說過,不要讓外人參與我們家裡的事,你怎麼就不聽呢,當時摳的舒服,隻顧著享受了?”
陳勃這話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臧洪喜聽著這兩人的對話,再想想當時的情況,不由的又看向了宇文藍。
陳勃發現,今天這個見麵,飯是很難吃上了,就在這兩人中間來回挑撥就能吃瓜吃到飽。
“你少扯閒篇,我問你,這事現在該怎麼處理……”
“這話你問不到我這裡,你得問他,上麵領導都知道這事了,領導是怎麼指使的,我們都得聽臧區長的,對吧?”陳勃這話夠狠,直接把臧洪喜拉了出來,你不是彙報了嗎,那你的新主子是怎麼指示的,我們先聽聽唄。
臧洪喜本不想說話,本著少說話多吃菜的原則,想要從陳勃這裡套取點有用的信息,可是這家夥從進來就像是一條滑不溜秋的泥鰍,根本抓不到他任何的把柄,到現在他一直都是虛與委蛇,胡說八道,關於關嘉樹遺產的問題,他一句準話都沒有。
臧洪喜在宇文藍的壓力之下,不得不說道:“領導沒啥指使,不過有一條,他是給你們機會的,如果抓不住這個機會,那就隻能去裡麵交代了,陳勃,你彆以為認識幾個人就能得上天了,沒用,你要是不老實,到時候這沒人替你說話,畢竟,關嘉樹貪汙受賄是事實,我和熊建義,還有她,我們都能作證。”
陳勃聞言,看向宇文藍,搖搖頭,苦笑道:“你看,我說什麼來著,這是我們自己家的家事,關起門來處理多好,把一個外人拉進來不說,還威脅上了,藍姐,這步棋你走的太臭了,這也是關初夏擔心的事情。”
此時,森林鹿開始上菜了,這就意味著他在隔壁的工作完成了。
陳勃也不怕這個時候就散攤子了。
“她擔心啥?”宇文藍皺眉問道。
“本來嘛,我老丈人所謂的遺產,就那麼些,你們非要說他有幾個億的貪汙受賄的資產,問題是錢呢,既然是貪汙受賄,總得是拿賊拿贓吧,臟款贓物在哪裡?”陳勃質問道。
陳勃的態度轉變的太快,宇文藍和臧洪喜一時間沒明白這家夥到底演的是哪一出,剛剛雖然沒有明確承
認這筆贓款的存在,可是也沒有明確的拒絕,這會……
“關初夏說,既然你們認定她爸有貪汙受賄的行為,再加上臧區長去舉報邀功,到時候這件事很有可能會做成一個案子,冤假錯案不稀罕,隻要是符合你們的利益,符合上麵人的利益,你們總能想辦法把這件事坐實,所以,為了避免這種事情發生,今天一早,她回日本了,一時半會估計不會回來了。”陳勃淡淡的說道。
宇文藍和臧洪喜兩人麵麵相覷,一時間居然不能確定陳勃哪句話是真哪句話是假的,畢竟,他剛剛還說關初夏去做孕檢了。
“你說謊,她不可能走……”宇文藍一下子怒了,站起來就要去抓陳勃的衣領子,但是被陳勃躲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