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9章
靳曲知道她問的是誰,故意問道:“誰啊?”
關初夏聞言,臉一板,白了自己舅舅一眼,靳曲不敢再賣乖,隻能無奈的說道:“唉,怎麼說呢,你這人不地道,之前那麼好的關係,你們倆讓我都羨慕了,陳勃也不是個習慣胡來的人,你說你,把他閃的這一下子,丫頭,差不多得了”。
關初夏一聽這話立馬就不乾了。
關初夏瞪著眼問道:“你也覺得這是我的錯了?你們倆瞞著我乾了啥事你心裡沒數嗎?舅舅,你說句心裡話,我這次要不是跑的及時,是不是就被邊控了?”
靳曲心想,這倒是,根據陳勃的消息,南港方麵確實是要找關初夏核實情況的,隻是她連夜跑了,而紀委書記高興言還是找了陳勃談話,隻是以陳勃和高興言家的關係,這老頭也就是意思意思,沒有深挖而已,真要是深挖的話,作為關嘉樹的小舅子,自己也難說能安然脫身。
靳曲不好意思的點點頭。
不過,事情做都做了,還是要向著陳勃說話,勸和不全分,不然的話,看關初夏現在這架勢依然是火氣十足,自己再不出力吹火,估計陳勃和關初夏的關係又得僵一段時間,自己來的時候陳勃就千叮嚀萬囑咐的,囑咐他一定要好好替自己說幾句話。
但是關初夏是那麼好被說服的嗎?
不過靳曲決定要在這裡住一段時間,所以不急,得空就過來陪著姐姐和外甥女說說話,以自己的三寸不爛之舌還能說服不了關初夏,他不信。
靳穎看著這兩人眼看著就要吵起來,立刻出麵製止了。
“夏夏說的對,不會有什麼風險吧?”靳穎問道。
靳曲沒說話,隻是皺眉搖搖頭,沒有風險的話他可不敢說,萬一關初夏回去有風險,被帶走調查,這個責任他可承擔不起,可是要讓關初夏一輩子不回去,這事他也做不到。
“他怎麼知道,他和陳勃狼狽為奸,為了那點錢,搞的我現在有家不敢回,有男人不敢回去團聚,我這次回去本來是想著日本的學業暫時停止,等孩子不纏手了再來接著讀,我不想放棄這個孩子,可是陳勃做的事,讓我很心寒……”
靳曲沒吱聲,女人,你得給她充足的發表意見的時間,她們不叨叨出來心裡絕對是不舒服的。
所以,你可以理解,公雞每天早晨叫喚幾聲也就完事了,但是母雞下了蛋叨叨,帶著小雞覓食叨叨,和彆的母雞吵架也是叨叨,總之,叨叨,這是一種生活。
靳曲雖然沒結婚,但是絕對理解女人,於是,麵對關初夏和自己姐姐的叨叨,他一直都是扮演著一個忠實的聽眾。
你當聽眾就當聽眾吧,彆把自己帶入進去啊,但這到底是麵對自己的親戚,而且一個是自己的姐姐,一個是自己的外甥女,這都是至親,他不但把自己帶入進去了,而且還成了關初夏她們娘倆一夥的,於是關於陳勃的更多的,關初夏還不知道的事情,隨著聽這娘倆叨叨,逐漸漏給了關初夏。
關初夏看著靳曲,皺眉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和白永年還有一些見不得人的事情?”
“也不是見不得人,就是這些事吧,確實不適合到外麵去講,白永年這個人爭議很大,最高檢一直盯著白永年,直到他死,我給他辦過一些事,對了,陳勃對我說過好幾次,他想重建攬社,我不讚成他這麼做,一來這麼做的風險太大,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