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眉道長?不知道,道士嗎?”顧清遠也是皺眉,因為這是他第一次聽說這個名字。
陳勃點點頭,把一眉道長的情況以及他幾次到南港找白永年和自己的事告訴了顧清遠,他很是好奇這麼一個人也能卷到這件事裡來。
“其實這個人倒不難收拾,問題是他現在是魏省長的朋友,我也聽彆人說他是魏省長的大腦,很多事魏省長都是要請他參謀的,也不知道一個修道的哪來這麼大的能力,這些事在悅城的圈子裡應該都知道。”陳勃說道。
顧清遠依舊是搖搖頭,說道:“我確實沒聽說有這麼一個人在魏省長身邊,不過這也不奇怪,不信馬列信鬼神的官員多的是,也不多魏省長一個,隻是你說他是什麼爵門的人,這倒是有點意思。”
顧清遠說到這個爵門的時候,確實露出了興奮的表情。
“顧老師,你也知道爵門?”
“咳,都是拉幫結派,給自己起一個好聽點的名字是常有的事,老白不也曾組建過一個叫攬社的組織嘛,不過這些東西,都是奔著利益來的,樹倒猢猻散,沒啥意思。”顧清遠歎口氣說道。
顧清遠警告陳勃,這個叫一眉道長的家夥,一定要小心他。
如果是一般體製內的人,就算是想要算計人,也是從體製內現有的規則出發,也就是所謂的在規則內用規則整你,可是這個所謂的一眉道長,就不會這麼遵守體製內的潛規則,他們最可能的是無所不用其極,隻要是能達到目的,什麼樣的手段,他們是不在乎的。
“有些事老白在錄音裡做了交代,但是他也隻是交代,沒說該怎麼辦,我也是很惱火,這事現在是騎虎難下,做了,前景未知,不做,這幾家冒出來的公司已經給我的朋友和家人造成了很大的麻煩,不收拾他們也是不行。”陳勃歎道。
扶桑,太陽剛剛從海平麵躍升,宇文藍聽到了地下室的門被打開了。
森林鹿端了早餐進來,放在了地上,說是地上,也算是榻榻米上,反正他們都是這樣睡的。
宇文藍抬頭看看森林鹿,現在的她,對森林鹿不敢有稍微的違逆,因為他是真的下狠手打人,他懶得打的時候就不給飯吃,從被他軟禁到現在,宇文藍瘦了二十斤不止,仿佛一下子又回到了高中小姑娘時的身材了。
“看我乾嘛,快吃點吧,今天的工作可能會比較辛苦,這個本子我看過了,講的是一個家庭婦女在老公去上班後和撿垃圾的鄰居偷情的故事,後來這個撿垃圾的鄰居又找了
幾個撿垃圾的同事過來,我看了看,一共是五個男人,你辛苦一下,注意表情管理,拍不好,明天還要再重來一遍,明白了?”森林鹿蹲下來,用手捏住宇文藍的下巴,看著淚眼汪汪的宇文藍,微笑了一下,接著就是一巴掌扇在她的臉上。
爾後,頭也不回的上樓去了,地下室裡隻留下了一盞昏暗的油燈,這裡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連電燈都沒有,怕她電死了。
到了上班的時間,臧洪喜一直在等著叫自己的名字,他現在已經到了看守所,等著開庭,可以請律師了,今天來的律師是他的朋友,也是大學同學,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今天的律師會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