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帶話,我和魏省長商量過了……”
“魏省長也知道這事?”
“知道,我來這裡的目的他都知道……”
“關於白永年的事他也知道?”陳勃不信的問道。
一眉道長再次點頭道:“知道,我沒有瞞他。”
這下輪到陳勃疑惑了,他不信的搖搖頭,說道:“老白之前和我說過,你是爵門的人,你所做的一切撈錢的買賣,也都是為了這個爵門,所以,你說的這些,我不信,再說了,我對魏省長一向是很尊重的,當年闞雲山把他爹的賬本交給我,我看都沒看,直接給了魏省長的秘書寧剛平,這事,你知道嗎?”
一眉道長知道一點,但是不多,所以隻是下意識的點點頭。
“這就沒道理了,我在想,魏省長是不是把我當初做的事給忘了,要不,我給他打個電話問問?”
一眉道長沒說話,不反對不讚成,就在這裡喝茶看著陳勃的表演。
“我老丈人都死了,還揪著不放,有這個必要嗎,彆說他沒有貪汙受賄,就算是有那麼一星半點的,都是體製內的人,都是要退休養老的,就不能抬抬手嗎?”陳勃皺眉自言自語道。
一眉道長不說話,那表情好像是說,這事和我沒關係,你真要是想問,那就直接去問魏省長吧,但是他有把握,魏陽兵是一點麵子都不會給他的,因為查樂天的事情,魏陽兵和他的侄子早已把陳勃恨的恨不得剁了包包子了,怎麼可能放棄這麼好的機會?
“剛剛說到了靳曲,接下來還有一個人,萬蕾,萬市長,臧洪喜說,他知道關嘉樹和萬蕾關係不錯,甚至萬蕾去南港也是走了關嘉樹的路子,所以,不管臧洪喜在裡麵如何舉報關嘉樹貪汙受賄,南港紀委,檢察院,甚至是公安局,他們都像是聾子一樣,對這件事根本沒有任何反應,這裡麵,沒有南港市領導打招呼嗎?”一眉道長繼續威脅道。
事情到了這裡,陳勃心裡的火氣再也壓製不住了。
此時,他的手機響了,一個陌生的北京號碼,他第一個想法是掛掉,但是愕然間又想到,這個時候和這個禿驢沒什麼好說的,借著接電話出去透透氣,借機給萬蕾打個電話問問接
下來該怎麼辦,從這個禿驢的言語裡可以聽出來,他們是想在南港市領導這個層麵做做文章。
“我去接個電話,回來再和你說。”
陳勃接著電話就下了樓,但是走到一半的時候他就停住了,對方來自北京,最高檢的,他也聽出來了,好像是一直跟自己對接的兩個人中的一個。
“我在北原,不在南港了,你們……”
“我們知道,所以來北原找你了,你看什麼時候見一麵?”對方很客氣的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