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一般的正規公司,一年到頭很少有法律方麵的麻煩,最多就是問問哪些是合法的,哪些是非法的,哪些是灰色地帶沒人管的。
靳曲名下的公司不少,如果真要是和他簽了顧問合同,那一年近百萬的顧問費就是白拿的。
有便宜不占是傻子,但是找上門來的便宜往往都有不少的麻煩。
羊心柑也是這一行的老人了,靳曲這麼突然找上門來,他心裡不打鼓是不可能的,所以他並未被這個天上掉下來的餡餅砸暈。
“靳總,您這話客氣了,我是一百個願意為您服務的,隻是,靳總,你有啥需要我效勞的,您吩咐就行。”羊心柑也很是客氣。
客氣的人對上了客氣的人,這事就好談了。
“是這樣,我聽說臧洪喜那個案子是你親自代理的,對吧?”靳曲問道。
羊心柑聞言,心裡一沉,他明白了問題所在了。
“是,那個案子比較複雜,再加上他也比較固執,所以,現在還沒結果呢……”
“嗯,這樣,我知道你們是多年的朋友,你勸勸他吧,彆和自己過不去,好好認罪,爭取早點出來,為那些莫須有的事情耗神費力值得嗎?我剛剛看了看他老婆孩子,都挺好的,還一起吃了個飯,我告訴我這邊的朋友了,有什麼事就多關照關照她們娘倆,背井離鄉挺不容易的。”
彆說是臧洪喜了,羊心柑聽了這話都能感覺出來,這就是赤裸裸的威脅,但是羊心柑沒說話,一直聽到靳曲說完,才說自己可以試試,但是不一定管用。
“沒事,羊律師,我過幾天就回去了,你和他說一下,成與不成就這了,我回去後,你到公司來一趟,我名下的每家公司都要簽顧問合同,不然我簽一家,其他公司老是有事谘詢你,你會覺得心裡不平衡……”
靳曲的玩笑話暫時衝淡了剛剛他話裡話外濃重的威脅的味道,但是羊心柑心裡很不是個滋味,看來明天要預約一下會見臧洪喜了。
電話結束,靳曲到了晚宴的地點,下車離開。
世界很大,
世界也很小,剛剛進去,靳曲就看到了一個熟人坐在大廳的一角,和幾個人在把酒言歡,靳曲走了過去。
那人看到靳曲走了過來,立刻小聲和身邊的人說了句抱歉,端著酒杯朝靳曲走了過來。
“白總,這麼巧,你也過來了。”靳曲看到白良才朝自己走過來,於是換上一副笑臉迎了過去。
“靳總,你怎麼也來了,你不是在日本嗎?”白良才一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聲問道。
“是啊,這不,狗日的這幾天在排汙水,看著鬨心,過來玩玩,白總,啥時候回去?”靳曲非常認真的問道。
“唉,國內的事你還不知道嗎?我還回得去嗎?”白良才無奈的攤攤手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