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是悅城逢江區分局的,有件事需要你配合調查一下,你還在悅城嗎?”
陳勃在黑暗裡眯著眼,咕噥道:“這大晚上的打詐騙電話,有意思嗎?”
說完他就掛了電話,直到第二天早晨被叫醒。
很明顯,昨晚接了那個電話,分局的人終於找到門上來了。
陳勃穿好了衣服,此時靳曲還沒回來,不知道去誰那裡鬼混了。
“你們是哪個分局的?”陳勃看著門口的幾個警察,問道。
“逢江區的……”
陳勃看看攬舍的幾個服務員,說道:“記住沒,回頭我舅舅回來告訴他一聲,我中午可能會回來吃飯,回不來就讓他去逢江區分局找我……”
至此,陳勃依然不知道這些人叫自己去逢江區分局乾嘛?
“哎,昨晚你們是不是有人給我打電話了?”陳勃坐上了警車,這才想起昨晚的事,問道。www.
這些人不負責詢問,也沒有義務回答他的問題,於是,一車三個人,沒人說話,陳勃回想著自己可能露餡的事情,但是回想了一圈也覺得那些事和自己關係不大,除了白潔。
可是那些事都是白永年鼓搗的,和白潔有什麼關係,再說了,這麼快就抓白潔了?這也不合道理啊。
心裡有鬼的人就是這樣,一旦被詢問,首先就是把自己乾過的那些不合法的事都回憶一遍,然後一條一條的捋,一條一條的推翻,然後才是麵對詢問做一個合理的解釋。
很明顯,陳勃到目前為止還是沒想到自己做過哪些事可以讓分局的
人大晚上的打電話,接著一大早又上門堵門,這都是他媽的什麼事啊。
陳勃坐進了訊問室裡,他才覺得事情有些不對,因為他被按到了那個獨立在房間中間的椅子上,雖然還沒上銬子,但是這個架勢有些不對勁。
十分鐘後,有兩人走了進來,坐在他麵前的那張桌子後,開始還微笑著朝陳勃點點頭。
“你是陳勃?”
“對,是我……”
“認識柴興旺嗎?你的同事,北原水電學院紀委書記柴興旺,認識嗎?”
“認識,怎麼了?”
“他死了,死在了酒店的衛生間裡,酒店房間是第一現場,看起來像是自縊,但是根據我們的現場勘察,他是他殺,被人勒死後做的自縊現場……”